关岳遇道“那这位前辈,你可曾记得败毒前辈当年有一子,乃这位前辈您之子,那这位前辈您可曾知道令子的下落……?”
孟钥钥道“老朽也不知道,时隔二十年,老朽倒想见一见怜惞。”
到底是人老了,一心渴望与发妻、亲子团团圆圆,直至那么一日。
紫罚罚道“倘若败毒前辈听到这位前辈的一席话,定是很欢喜的。”
孟远远道“那既是如此,先辈,诸位就一同离开密室吧。”
紫罚罚却看着孟远远道“宫主之前曾答应过大家,不会食言吧。”
孟远远道“笑话!……本宫主向来说到做到,又怎会食言!……”孟远远说罢,就从袖内拿出一个小瓷瓶,将小瓷瓶亲手递给面前所站着的紫罚罚道“这个小瓷瓶内有三颗解药,你们一人一颗,吃了就会没事。”
紫罚罚伸手从孟远远手中拿过小瓷瓶道“既是如此,那就多谢了。”于是,紫罚罚即刻取下小瓷瓶上的瓶塞,从小瓷瓶内倒出一颗小药丸,服下。
紫罚罚觉丹田之气一片清朗,比之前体内一股浊气上窜丹田脏腑凝聚,施展内力一掌打向面前青石板所建造的墙壁,速速粉屑纷飞,顿觉体内内息速通四肢百骸,七筋八脉,融为一体,身朗气清,混厚绵绵。
这果然是冰玉寒蝉丸的解药,孟远远说得倒是说到做到,未曾食言。
紫罚罚走到关岳遇面前,将余下的两颗小药丸亲手交给关岳遇。
关岳遇见着紫罚罚安然无恙,片刻服下一颗解药,将余下的一颗小药丸亲手拿给一旁所站着的狼斗。
狼斗见着紫罚罚之前服下解药安然无恙,又见着关岳遇服下,狼斗也服下这颗小药丸。
孟远远道“既然三位眼下已服下解药无事,三位这下可以走了吧。”想不到这个曾罚罚的内力渐长,竟如此之深厚。
紫罚罚问道“那是当然,不过之前那道墙壁已封闭了,话说宫主,眼下怎么出去……?”
孟远远道“你就放心吧,本宫主有打算。”
孟钥钥道“老朽待在此处二十余年,眼下老朽也总算可以出去走走了,再回此处终老。”
孟远远就带着关岳遇、紫罚罚、狼斗、孟钥钥走入最后一间密室,亲手揭开青石板所建造的最后一口棺材,但最后一口棺材却是空的,因为这一口棺材是远远准备的,但凡是接任欢游宫宫主的每一代宫主,尸骸葬身于此处,这是欢游宫的宫规,这是每任宫主务必要遵守的宫规。
远远也会有这么一日的……孟钥钥、师傅孟远迢的尸骸都将葬身在前一间密室。
在这里生那么就在这里死。
若然违背就会万劫不复,永堕阿鼻地狱。
孟远远不禁抚摸着最后一口棺材里雕刻着欢游宫图腾,孟远远伸手从袖内拿出一把匕首,亲手在手腕上割上一刀,以血血祭那图腾,那图腾顷刻之间发出一道很强烈刺眼光束,照亮最后一间密室,最后一口棺材震动,就见着面前的青石板所建造的墙壁一块块掉落,出现一道可容一人单独可行走出去的墙洞。
孟远远道“先辈,三位,趁这道光束未曾消失之前,速速离去。”
紫罚罚闻言,第一个走了出去,不过当紫罚罚从这走道墙壁走出去之后,却无端出现在羽羽羽的庭院里。
关岳遇第二个从这道墙壁走出去之后,与紫罚罚一样在羽羽羽的庭院里。
狼斗第三个从这道墙壁走出去之后,与紫罚罚、关岳遇一样在羽羽羽的庭院里。
孟钥钥第四个从这道墙壁走出去之后,却在孟远远所居住的纱窗印月里。
孟远远最后一个从这道墙壁走出去之后,却在朱保存所居住的花萼乱里。
紫罚罚、关岳遇、狼斗、孟远远、孟钥钥走出去,这道墙壁又封闭。
这是又怎么回事……?为什么紫罚只见着关岳遇、狼斗,孟远远,孟钥钥呢……?
关岳遇道“孟宫主与孟前辈应该会没事吧。”
紫罚罚道“紫罚也觉得,宫主既知道出来,那么宫主就会没事。”
狼斗道“还是先喝杯茶吧。”
紫罚罚道“说得甚是。”
紫罚罚、关岳遇、狼斗走去羽羽羽。
朱保存见孟远远抱拳道“宫主。”
孟远远道“本宫主怎会前来了此处……?”
朱保存见孟远远讲此话,不解道“保存不知道。”
孟远远负手而立。
羽羽羽,紫罚罚坐着喝茶道“方才,紫罚以为出不来了。”
关岳遇坐着喝茶道“放心吧,方才出不来,本少主与狼斗也会想到办法的。”
狼斗坐着喝茶道“不错。”
紫罚罚道:“只是眼下已然出来了,就用不着关三少主你想办法了。”
狼斗道:“不错,你说得也对。”
狼斗道:“不过三少主,属下认为此番既是寻找孟牧学无下落,依属下之见,还是先行回败毒谷告知败毒前辈此事,再做打算。”
紫罚罚道“不错,紫罚也这般。”
关岳遇道“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