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持剑男子道“刀掀归,交出烈焰刀,就速速离去。”
刀掀归无所畏惧道“倘若刀某若是不肯交出烈焰刀了……?”
一个持剑男子道“那就不要怪诸位不顾及江湖道义。”
刀掀归平静如常道“是吗……?你等争抢本堂烈焰刀,又曾顾及过江湖道义。”
另一个持刀男子翅羽羽怒道“刀掀归,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另一个持刀男子道“诸位既要与刀某动手,那就怪不得刀某了。”
刀掀归起身,就看着面前站着为数不少的各派人士。
傲添教翅羽羽道“刀掀归,你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那烈焰刀本是本教之物,只是早年丢失,后来被你堂捡到而已,既是如此,刀掀归,你是否该将此烈焰刀物归原主……?”
枯莹莹道“满口胡言!……”
刀掀归身边的枯莹莹走到翅羽羽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往岸翅羽羽上扇去。
翅羽羽被打,摸着被打的脸气怒道“你这个丫头!……竟然敢打本悠子!……”
枯莹莹道“打你又怎样!……你难道!……不该打么!……”
翅羽羽一声怒道“你!”
枯莹莹走回刀掀归身边站着。
刀掀归道“不好意思,小丫头疏于管教,得罪了。”
翅羽羽气怒道“哼!……”
普普寺的化净道“刀施主,还是交出烈焰刀吧,免得一场事非。”
刀掀归道“出家人应修佛普度众生,救济于人,没想到为了烈焰刀,出家人也惨与江湖纷争。”
一旁有人道“瞧你们这些人真是枉为名门正派,为了一把烈焰刀在此处生生逼着人家!……”
一个人说道“真是枉被人尊重!”……
刀掀归道“多谢这位少侠出言相助,改日刀某定当答谢少侠。”
兴越南道“那倒不必了,出言不是为了帮什么人,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站在人群之中的邱鼓却将这一切看在眼底。
“去,初出茅庐的小子!……”含丹楼穹勾勾道“刀掀归!……要打就打,废话这么多做甚!……”
刀掀归道“好,你们一起上吧。”
穹勾勾道“好,一起上。”
兴越南道:“哇,这么多人打一个人!……”
穹勾勾骂骂咧咧道“小子!……你少管闲事!……否则,连你一起打!……”
兴越南不屑地道“哼!……好怕啦!……”
眼下,邱鼓一旁看着,呵!……这个人真是多事。
仙悠子道“小子!……岂有此理!……”仙悠子说罢,忽然拔出佩剑一剑向兴越南刺去。
兴越南不禁哈哈一笑道“你想跟兴越打,兴越还不想和你打了,免得弄脏了兴越的手!……”兴越南快似流星般的冲出人群。
眼下,穹勾勾见着道“小子!……你莫走!……先杀了这小子,再来对付你,刀掀归,你等着!……”就快步追去。
人群中有人道“这到底打还是不打啊……?”
有人说道“这当然要打!……”众人听闻这一句话,这才恍然领会,拿着各家兵器,动手招架将刀掀归团团围住,邱鼓也在这人之群中,不过邱鼓却没有动手,因为邱鼓要亲手杀了刀掀归,亲手砍下刀掀归这颗人头,这种行径邱鼓不屑为之,邱鼓走出了人群离去,眼下被团团包围的刀掀归却看着离去的邱鼓身影倏然传来一道刀剑碰撞声……
远来客栈,邱鼓一个人喝着店小二送来的茶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茶,邱鼓喝着却是寡淡无味,远来客栈就邱鼓一人,宁静的有些冷清,邱鼓起身走出了远来客栈,手上拿着一把剑,走在挂着白纸灯笼的集市,一个人闲逛着,记得幼时,邱鼓与邹旭出去逛花灯会,邹旭还给邱鼓买了一盏花灯了,那盏花灯虽然看着普通,但邱鼓却很是喜欢,忽然有一个卖冰糖葫芦的人从邱鼓身边经过喊道“买冰糖葫芦了,买冰糖葫芦了”
兴越南手里头拿着一串冰糖葫芦走到邱鼓面前道“你喜欢吃冰糖葫芦吗……?这串冰糖葫芦就送给你吃。”兴越南说着将冰糖葫芦递给邱鼓。
邱鼓看清来人,驻足道“是你,不过,这串冰糖葫芦,你留着吃吧。”
兴越南道“你不吃,那兴越也不吃了。”
邱鼓沉默寡言的走路想,这人讲话的口气怎么就像一个小孩……?
兴越南一旁跟着不禁问道“你叫什么……?兴越南。”
邱鼓道“邱鼓。”
兴越南道“邱鼓,很简单的名字。”
邱鼓道“兴越南,很好听的名字。”
兴越南道“不过邱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刀峭堂……?莫非,你也是为烈焰刀而来吗……?”
邱鼓道“不是。”
兴越南一时不解道“那是为什么……?”
邱鼓解惑道“邱鼓是为刀掀归而来。”
兴越南道:“知道了,原来眼下,邱鼓你也为刀掀归而来,那兴越懂了,邱鼓,你跟刀掀归有仇啊……?刀掀归杀了你全家吗……?或者刀掀归欺负了你……?”
邱鼓道“你这个人讲话真是啰嗦,邱鼓不是为了这个而来。”
兴越南不禁问道“那是为什么……?”
邱鼓道“这个嘛,这个……呃,无可奉告。”
兴越南道“无可奉告,那么兴越眼下就是你的朋友了。”
邱鼓道“你这个人真是,眼下邱鼓可没有把你当成邱鼓的朋友。”
兴越南道“只要兴越把你当成兴越朋友就是了,不过兴越向来就是这个样子啊。”
兴越南不禁问道“混江湖的人都有门派的,你是哪个门派的……?”
邱鼓道“无可奉告。”
兴越南道“还是无可奉告,唉!……你不说算了,不如兴越就告诉你,兴越是哪个门派的吧……兴越是露樟观的……”
邱鼓道“你是露樟观的……浊声道长是你师父……?”
兴越南道“非也,非也,兴越师父是露樟观古道长古三三。”
邱鼓道“原来如此。”
兴越南道“不过兴越这次是奉师父之命前去露樟观拜见掌门的。”
邱鼓道“原来如此,不过你师父既是露樟观的,为什么要你去拜见浊声道长……?”
兴越南道“师父不住露樟观。”
邱鼓道“原来如此。”
邱鼓道“不过你为什么不去拜见浊声道长……?却在此跟邱鼓讲话……?”
兴越南道“这个很简单,跟你投缘吧,一来兴越想结交一些江湖朋友,二来兴越在山上待久了,想出来走走,见见江湖,所以,兴越不忙着去拜会掌门。”
邱鼓明了道“原来是这样。”
兴越南不禁问道“你住什么地方……?”
邱鼓直言道“邱鼓住远来客栈。”
兴越南明了道“懂了。”
兴越南道“不如一起结伴同行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邱鼓道“结伴同行,难道你不觉得太唐突了吗……?你与邱鼓不过一面之缘,不过眼下邱鼓有要事要办。”
兴越南不禁看着邱鼓道“唐突,兴越不觉得啊……?”
邱鼓沉默寡言的,就往前走去。
兴越南走在后面道“喂,你等等兴越嘛,怎么说走就走啊……?”
远来客栈,兴越南跟着邱鼓而来,订了一间客房住宿,就在邱鼓隔壁。
邱鼓走入客房,就关上门,坐在凳子上沉思。
隔壁客房内的兴越南却闭目歇息。
翌日,邱鼓,兴越南同坐一桌吃着早点。
兴越南见邱鼓只顾着吃早点,沉默寡言道“你今日打算去什么地方……?”
邱鼓告诉兴越南道“刀峭堂。”
兴越南道“话说刀掀归眼下倒是麻烦了,你想杀刀掀归轻而易举。”
邱鼓道“邱鼓要亲手杀了刀掀归。”
兴越南道“亲手……?”
邱鼓道“是啊。”
兴越南叹口气,摇摇头。
邱鼓问道“你为什么叹气……?”
兴越南道“江湖上的打打杀杀真是无趣,没意思。”
邱鼓道“其实邱鼓倒也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不过邱鼓却……”
“原来如此。”兴越南明白道“原来你是奉命行事。”
“不错。”邱鼓道“不过,你还挺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