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越南道“不过,你挺笨的,话说你这么笨怎么混江湖啊……?”
邱鼓听闻道“你……”邱鼓还是头一回听到旁人说邱鼓笨的,邱鼓起身离去。
兴越南道“喂!……兴越不过说说而已,你生气了。”兴越南起身跟着邱鼓。
一旁看戏的一个粗布灰衣的白头发,白胡子痴颠老者道“好一对打情骂俏的年轻人。”
一旁坐着的一个一身粗布朱衣的黑发米落老人不屑地道“一把年纪,讲此话,你也不害臊。”
痴颠老者道“唉!……老婆子,说这一对年轻人,干你什么事……?”
米落老人道“去,老头子,你还是留点口德吧,你没看见眼下众人皆看着了。”
痴颠老者闻言,一看周遭,话说老婆子这倒是说的不错,眼下众人皆看着他与老婆子,痴颠老者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众人皆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的。
痴颠老者不禁叹口气道“本老头,不吃了!……”痴颠老者说罢,起身离去。
米落老人从袖内拿出银子,放在桌上,就也起身离去。
兴越南站在关着的一扇客房门前道“喂,你还生兴越的气了……?”
不过,邱鼓眼下倒是没有生兴越南的气,是想着今夜一探刀峭堂。
兴越南道“邱鼓,兴越不是有意的,兴越跟你陪不是了。”
唉!……这个兴越南真是烦!……此刻,邱鼓起身走到门前,打开关着的门,看着站在门口的兴越南道“邱鼓没生气。”
“你没生气……?”兴越南不解道“那你方才为什么起身离去……?”
邱鼓道“邱鼓只是吃饱了而已。”
“原来如此。”眼下,兴越南倒是皮笑肉不笑道“不好意思,兴越误会了。”
邱鼓呵呵一笑道“没事,没事。”不过,邱鼓却发现原来除了对绝生门的人会笑以外,对旁人也是会笑的,兴越南不禁想,邱鼓笑起来真好看,摸摸脑袋。
黄昏,邱鼓手里头上拿着剑,就走出了远来客栈,兴越南一旁跟着道“你要去哪……?不如兴越跟着你吧。”
邱鼓道“刀峭堂。”
兴越南道“刀峭堂,原来你想夜探刀峭堂啊。”
邱鼓道“不错。”
兴越南道“刀峭堂守卫森严,你想夜探刀峭堂……?”
邱鼓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夜探刀峭堂邱鼓去定了。”
兴越南道“只是,你眼下一个人去会有危险。”
邱鼓道“放心吧,邱鼓定能全身而退,活着回来见你的,你不用跟着邱鼓去了吧。”
兴越南道“只是兴越想跟着你去刀峭堂。”
邱鼓道“多一个行事碍手碍脚,话说你也是混江湖的,你行走江湖难道不知道么……?”
不过,这回却是邱鼓说兴越南了。
兴越南说道“兴越可不管,兴越跟定你了。”
邱鼓无奈说道“唉!……算了算了,邱鼓不跟你废话了!……就由着你吧!……”邱鼓说罢,就往前走去。
兴越南也跟着邱鼓,走在邱鼓的后面。
刀峭堂,话说昨日那些个江湖人士都全数被刀掀归打得遍体麟伤,跪地求饶,垂头丧气走了,眼下刀掀归这时正坐在三刀殿里喝着茶,忽众堂众禀报说有人擅闯刀峭堂,就起身跟着堂众前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昨日那些个不死心的江湖人士擅闯刀峭堂山门,眼下却被发现活捉了个正着。
刀掀归道“你等这些人,真是冥玩不灵,本堂主昨日已放过你等这些人,你等这些人竟还来寻死路。”
被活捉的一个门派的人不屑道“哼!……刀掀归,你若不交出烈焰刀,你刀峭堂将永无宁日。”
刀掀归道“来人,将这些人全部押下去,关入刀峭堂地牢。”
一行刀峭堂的堂众走来,抱拳道“是,堂主。”一行刀峭堂堂众抱拳答应道,押着被活捉的这些门派堂众离去。
刀峭堂山门,邱鼓眼下明目张胆走上青石阶,一旁的兴越南道“你不是说夜探刀峭堂吗……?你这般走入刀峭堂,难保不会被发现……?”
只是,邱鼓却沉默寡言。
有人讲话“什么人!……竟敢擅闯刀峭堂!……”
邱鼓道“这就是贵堂的待客之道吗……?”
一个刀峭堂堂众道“你是什么人……?”
邱鼓道“邱鼓是什么人,你无须知晓,邱鼓来是见你们堂主的,还请你通传一声。”
一个刀峭堂堂众道“请出示贵派令牌。”
邱鼓道“邱鼓眼下倒是没有令牌。”
一个刀峭堂堂众道“那请两位速速离去,本堂无令牌恕不见客。”
邱鼓道“是吗……?”邱鼓说罢,就出手一招点住这个刀峭堂堂众的穴道道“得罪了。”就往前走去。
兴越南走在后面道“身手不错。”难怪邱鼓会明目张胆的从刀峭堂山门而入了,有意思。
一个刀峭堂堂众前来抱拳禀报道“禀堂主,山门处,又有一男一女擅闯刀峭堂。”
刀掀归不禁思虑道“又是什么人……?”
这一个刀峭堂堂众道“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刀掀归就看清来人道“你不必多说了。”
邱鼓、兴越南已经明目张胆的走到了刀掀归面前驻足。
这一个刀峭堂堂众抱拳道“是,堂主。”就依言转身,不过当下看清身后的来人之时,竟生生的吓了一跳。
刀掀归道“还不速速退下。”
这一个刀峭堂堂众抱着拳道“是,堂主。”就依言,转身快步离去。
刀掀归就客套道“让两位见笑了,原来是少侠。”
兴越南道“刀堂主。”
刀掀归道“昨日多谢少侠,刀某不胜感激。”
兴越南抱拳道“客气,客气。”
刀掀归抱拳道“不知少侠贵姓……?”
兴越南道“兴奋的兴,越来越远的越,南方的南。”
刀掀归道“兴少侠好名字。”
兴越南道“过奖,过奖。”
刀掀归就看向一旁的邱鼓道“昨日,刀某也曾见着姑娘前来本堂,来者皆是客,不知姑娘贵姓……?”
邱鼓道“邱鼓。”
刀掀归抱拳道“原来是邱姑娘,幸会幸会。”
邱鼓不似兴越南话多,倒无意与刀掀归相谈,眼下沉默。
刀掀归道“既然两位前来本堂,本堂定会好生款待,只是时辰不早,两位贵客今夜就在本堂歇息一晚,明日,刀某定设宴好生款待于两位贵客,不知两位贵客意下怎样……?”
兴越南却想都未想,答应道“好,多谢。”
邱鼓道“多谢,打扰了。”
刀掀归就命刀峭堂堂众将兴越南、邱鼓带入殿内歇息,刀掀归起身离去。
翌日午时,刀掀归设宴于泥泥殿,刀掀归看着坐在下首左右两旁位子上的兴越南、邱鼓道“两位贵客,且莫客气,举筷多吃些。”
兴越南道“刀堂主,客气,客气。”
眼下,邱鼓沉默寡言,但邱鼓心里却在想,这个刀掀归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刀掀归出道这么多年,刀掀归应知绝生四君三惊这个名号,眼下刀掀归却设宴款待于邱鼓,思虑一会儿,邱鼓想是见机行事。
不过,兴越南却想着邱鼓见到刀掀归却是沉默寡言的……?
刀掀归见宴上一时无话,就命刀峭堂堂众找来歌姬乐师弹琴,跳舞已助兴。
兴越南眼下看着歌姬跳舞时的身段,一时目不转睛的,对面的邱鼓见着,不禁想男子都是这个样子吗……?要是邹旭、手空了……?
刀掀归道“不知两位看得可尽兴……?”
兴越南赞道“不错,不错。”要是邱鼓也这般跳给兴越看,那就好了。
面前的邱鼓却是沉默寡言的。
刀掀归道“只是两位尽兴就好。”
一个时辰后,刀掀归称堂内尚有要事尚待处置,起身离去,留下四个刀峭堂堂众陪伴在此。
兴越南看着沉默寡言的邱鼓道“邱鼓,你怎么了……?见你今日沉默寡言的,似乎不欢喜啊……?”
邱鼓道“邱鼓没事。”
三刀殿,刀掀归负手而立思虑着,绝生门的人难道也想杀刀掀归吗……?难道是为了烈焰刀……?
兴越南问道“邱鼓,你怎么了……?”
邱鼓道“邱鼓没事。”
兴越南就明了道“原来如此。”
兴越南、邱鼓就起身离去。
一个刀峭堂堂众离去,前去禀报刀掀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