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王并不讨厌你,相反,对你还挺有兴趣。”江封御语气从容又无谓,像是在评价指尖缠绕着的香雾似的,“否则本王为何要向皇上求这么一道赐婚的圣旨?”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可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怎么这世,江封御却向皇帝讨要了这么一道将他们此生都注定要绑缚在一起的圣旨?
江封御略一勾唇,眼尾却无端衍出几抹昳丽威压色,肯定的道:“你知道本王中了毒。”
“……”
“你也有办法压制它。”
“?”
江封御却神色阴晦。他想起自己原本十几年里毒发时的心悸无力感竟因会在拥得兰玉殊时,被压制着了须臾。
若非给了他那须臾的喘气功夫,昨日他必定无法全身而退。
正内心存疑,江封御却是又淡然从容的开了口:“这金陵城里,知道本王中毒的人,要么成了本王的人,要么成了本王剑下的鬼。”
他漫不经心却隐含威压的朝着兰玉殊投了森森一眼。
“兰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懂本王的意思。”
被惊羽表面恭敬实则被驱逐出了书房后,她更是脸色阴沉的几近可以滴水。
“兰小姐,皇上赐婚,这是喜事。”惊羽笑得滴水不漏,“毕竟王爷对兰家,算是兰家高攀。”
高攀?
谁人高攀得用别人拿长剑逼着?
更遑论那拿剑之人还不知错,最后还轻飘飘的道:“往后,本王的身体调养就要麻烦兰小姐了。本王也不要求多,婚事未办之前,兰小姐只需三两天来一趟御王府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