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鱼这个时候已经是黑甲了,而他的介绍人是绿衣女子。依河镇有个秘密不能与外人知。
依河镇内忽有仙力,他以为是天庭的人查过来了。
门外的青鱼将药点进汤里,他推开后结果有屋里两人,他抓起河伯,用马车送他离开,另个人他根本瞧不上眼。依河镇外围,有瘴气迷阵天然鬼打墙阻碍,这里早也不像之前那样繁华,外围荒芜,常人都不会往里面钻。河伯是误打误撞?还是破阵进来?他有那能耐?
青鱼赶着马车把他拉出这个镇子,再加强迷阵。可惜他没想到另个人对河伯仙的重要性,居然还自己回去了,而且一路无阻。
不可否认,河伯是他在天庭和牛腩山的朋友,当这个河伯一种看透他虚伪模样的笑时,青鱼心里一慌,一脚把人给踹了下去。他坐回轿子,盯着自己手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绿篱圈上他脖子:“你就那么怕他发现我俩为奸之事?”
“不是怕他,是任何人都不想。”青鱼身体僵硬,但没推开,“我当初真应该把你杀了,现在依河镇的事就不用挖西墙补东墙。”
绿篱倒满不在乎:“我还记得你当初不是说宁愿做个受人唾弃的怪胎,也不愿做那怪恶心的仙。青芸仙人,伪假之人呐……”
一句句戳着他脊梁,然后天庭传来了一道钟声,响一道,天庭召集议事,而这钟声后面接连还响了两道。
青鱼:“篱仙,你还不回去复位。”
绿篱刚要说话,看他身上星星亮起,她眼里亮晶晶,全是幸灾乐祸,“看来接下来,你还是得不情愿地跟我一起走。”
绿篱把他手扛在自己肩膀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把脑袋望来,“走吧?”
道贺回敬完归神官殿休息,桌上放着把折扇,多半是河伯那贱相留下的。
他浑身那么多法器,掉下来根发带都是法器。青鱼展开扇子,上面几笔山水画,还真是潦草毫无天赋。只是河伯这个人平时抠门得很,头上是剩玉料,衣服鞋子里面亵衣都是法器,他执筷击碗,沾沾自喜,“别人以为我要用美男计,其实我是用实力。”
这整把扇叶都是玉,上面刻着规整着调还有美感的符文,密密麻麻码了整个扇叶,没一个地方空下的,富奢度着实惊了一把。
扇子放这有十余年,河伯也复位这么久了,想顺手收回也能收回。可见一次没来过他这里。
青鱼拿着它想半晌,有了温度,然后,无三翻了个白眼,“我以为与我相契的是个众多信男信女求踢的风流浪子,结果是个瘦猴子。”
青鱼原本是惊讶,然后是不屑:“就是你?”
无三:“就是我。多亏你朋友这龙骨玉扇,让我有地方寄灵体,不然天天在你这副身体里共用,越修越残废。”
青鱼摸着上方符文,他不信,“你说这是骨头?”
无三:“骨呈玉质,是为圆满。龙骨做扇千万根只出一把。你不要觉他辛苦,千万根废了做把扇子,这是败家子吧?不然就是个缺货脑子。”
跟赌石一样的道理,一刀贫,一刀富。
青鱼凝眉:“以我现在的实力,还仅仅是个瘦猴子?”
无三一点不客套:“分除我的和不属于你的力量,瘦猴无疑。”
“那便无事了,至少你现在还摆不脱我,与我共用命格。”青鱼转回头来,道出他身份,“你个老仙人,不也只能附身条臭鱼?”
他翻手将扇子收走。
前闻有一老仙,于上古一役掉于白蟊海,三次往寻两次,古人为了好听,不见尸骨,仙卷却明亮至今。原来是附在了一条鱼上。
绿衣仙子从庭院中过去,青鱼一直很好奇绿篱听谁的指令,就跟上去。绿篱长得就像府里常见的娇俏丫鬟,丝毫不会给人多计谋很危险那种感觉。正想着,篱仙出现在后面,抚手摸来:“郎君可是在偷看妾身?”
青鱼抓住她手腕,发现她的仙力浑厚,“你究竟是听谁的命令?”
“不可说。”
青鱼不放开她,她便将手拉进,即将吻上,在被他推开前收回,“你方才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话说我还没和你打过,究竟我俩谁要更胜一头?”绿篱跃跃欲试,一个拳头打在他胸口,两人激烈打斗起来,绿篱突然软贴过来,“你好友被抓了,牢里,快去。”
青鱼走时,绿篱忽然拉住他手,脸带傲气。看对方却赶忙想甩脱的模样,还是把话说完,“他好像觉得这次是你做的,你自己小心。”
流阵。
相当扎眼,一片红简直不要太高调。
青鱼泯着唇没说话,把手里扇子收进兜里。然后就想破阵,怎么想的?谁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河伯你从前不是告诉别人要收敛锋芒不要高调吗?今儿你是着魔了?你看看你前后不一的样子就很造气。
河伯醒后很虚弱,他微微向后退去点,然后开始了对话。
阴阳怪气。
装傻充愣。
你说我附。
要解释不解释,磨叽。
装我听了。
真心一句出墙来,好清流。
然后河伯开始犯神,青鱼讲了故事,他最终没解释,啊……他真是,直接说明了不就好了吗?存那一点傲娇。
因为垃圾文中间没什么看点,故事直接从无三入周山后说起。兄弟感情好啊直接开干,没多的语言交流,结局无三被打得吐血,想象一个柔美姑娘捂着腹部嘴边挂着血的样子,多惹人疼,多惹人怜,重要的是她还战力爆表啊。
青鱼打了人家又去背人家,无三当然甩手不干啰。
无三:“滚。”
瞧瞧,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