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村团藏?那是谁?
还说什么佐助以后就交给她了。
他到底要去干什么?宇智波鼬?
志村团藏,大概率就是那个几次透露她任务地点给她仇人的人,也就是和宇智波鼬关系匪浅的那个人。如果他现在告诉了她小心那人...
他和那个志村团藏闹掰了?或者是他是被迫在志村团藏手下的?
不对,如果再加上拜托她照顾佐助...
宇智波鼬要鱼死网破?去做什么傻事?
尾崎红叶的第一反应就是宇智波鼬抱着必死的人决心,去做与木叶高层有关的事。
她牙后根咬起,没有情报的下场就是现在什么不清楚,只能靠瞎猜。
她找了宇智波鼬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他都不在。
甚至去了宇智波的族地,路上的刁难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到了宇智波佐助家有的也只是宇智波夫妇和一只佐助。
她询问了宇智波鼬的行踪,宇智波夫妇对视后,给到的回复也是不知道。
她看人情绪与想法非常准确,不然也不能在审讯部这么久,虽然两人隐瞒了一些事,但她看得出来,两人是真的不知道鼬的行踪。
在拜托宇智波夫妇多注意下宇智波鼬后,她离开了宇智波的族地。
但心悸的感觉愈发强烈。
但她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宇智波鼬。
这也理所当然,他如果不想被她找到,再轻而易举不过。
宇智波鼬的一切消息,仿佛都如线一般在尾崎红叶看不到的地方被切断。
她失去了和宇智波鼬的联系。
连续好几日。
她再次得到宇智波鼬的消息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
她要的关于宇智波鼬的消息整个木叶都知道了。
宇智波鼬灭族叛逃。
她来到医院时,宇智波佐助眼里只剩下了仇恨。
他坐在病床上,盯着自己的手掌,似乎在质问自己为什么如此无能。他听到了病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眼神凶狠地如一匹幼小的孤狼,看向了尾崎红叶,声音沙哑:“你...也是他的同伙吗?”如同狼的示威。
佐助没说他指的是谁,但尾崎红叶再清楚不过。
尾崎红叶摇了摇头,没有贸然靠近他继续激化他的情绪。
“你明明就和他是朋友!”佐助不相信,现在的他似乎谁都无法信任,再背最信任的大哥背叛后。
她似乎在恋人死后也有过这么一段时间。
“我们的确是朋友,”佐助咬起了牙,作势要攻击,“但这不代表我认同他。”
“从他干那些事开始不再是了。”她回答。
宇智波佐助愣住了,他似乎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不知道内情,不知道宇智波鼬隐瞒了什么,但是不论是什么原因,她想她都无法理解他做出这一切的原因,她与宇智波鼬是完全不同的人。
她不可能对在意之人下手,更无法将宝贵之人托付给任何人,重要的东西,应该是由自己来守护。
更不要说杀了平日里相处不错的亲属,别开玩笑了,让她杀她的手下她都无法如此决绝。
而且一杀,就是一整个宇智波家族,只留下了伤的不轻的弟弟。
她无法理解。
无法认同。
讨厌这样的行为。
她这个手上沾满鲜血的人自然无法站在道德制高点批判宇智波鼬,但不妨碍她讨厌这个平时相处不错的朋友的行为。
于是她单方面的决定和宇智波鼬绝交。
至于宇智波佐助,她会好好照顾的,但不是替宇智波鼬。
“那有怎么样?不是朋友又怎么样?”恨意藏住了其他所有的情绪,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只剩下了崩溃与疯狂。
尾崎红叶走到床前,佐助伸起了双手,拳打着尾崎红叶,发泄着情绪。
小孩子的力量重不到那去,她甚至一步都没有后退,任由他质问着自己,攻击着自己。
渐渐的,他用尽了力气,双手无力的垂下,嗓子哑的已经听不出来这是孩子的声音。
“手疼吗?”
他垂着头,没有回应,受伤的手在强行动后变得更加疼痛。
“气消了?”
他在力气使完后找回了点,理智,点了点头,却说不出那句对不起,即使他知道他是在迁怒尾崎红叶。
“恨吗?”
他点头。
“想复仇?”
他猛然抬头,眼里的怒火将其他情感焚烧殆尽,现在似乎只有那个人与复仇才能激起他的情绪。
红叶看在眼里,心里的同情与悲悯无法抑制。
“那以后跟我生活吧。”
他不说话。
“我打赢过你的哥哥。”虽然对面没用写轮眼。
他迫切的看着尾崎红叶,眼里有些不可置信,但想到了哥哥曾经对她的评价,那些不信任消弭殆尽。沙哑的声音却坚定无比,他开了口。
“请你教教我,怎么打败他。”
往日在他心中仿佛大山一样、无敌的存在的哥哥,现在他却如此急切的想要变得强大,然后翻越这座,不,是摧毁这座曾庇佑他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