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储鹊进去了,冯叔这才火急火燎地吩咐一众小厮,“快快!将殿下抬进去!”
抬进里屋,将景珩在床上安置好了,冯叔吩咐一旁的小厮道,
“去将储鹊先生叫来吧。”
“是。”
等那小厮走后,冯叔亲自为景珩换了干净衣裳,换到一半,床上仍然昏睡的人突然发出几声呓语,
“阿禾……阿禾,别走……”
阿禾?这是何人?可如今这情况也不允许他问,只能暗暗记下了名字,赶紧给景珩换了衣裳。
事毕,冯叔出了房门,恰巧储鹊从院子外进来,他仍然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
“不愧是皇子府!处处小桥流水,奇花异草,甚美!甚美啊!”
“您快别看花看草了,赶紧进来给我家殿下看看吧!”
“哎,不急——”
两人说话的功夫便到了门边,冯叔正要跟着进去,却被他拦了下来,红唇一勾,一个男子生生将风情万种这个词演绎的淋漓尽致,
“我这个人看病呢,有一个规矩——从不许旁人在场。”
冯叔听了这话,正要发火,可想起那句“无觅楼”生生忍了下来。
“那我便在门口守着,您要人打下手就叫我。”
话说得客气,可那看向储鹊的眼神里却是毫不掩饰的防备。
“自然。”
储鹊也不在意,扔下两个字便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