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这回换我没忍住。然后,因陀罗又泼了我一脸啤酒。
“你笑你呢?”她一脸正经道。
“贵族?就这?就这?哈?”我指了指她身上略显破旧的夹克,这件明显不大称身的蓝色衣物,将她纤细的腰肢暴露无遗,里面则夹杂着破洞百出的绿色衬衫。紧绷的裤子上,线头无数,还有她那盘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兽肉干,之中不少已经发霉腐烂,手中的啤酒,说是精酿,不过在我看来,那都是酒精兑水,加上些色素残渣罢了。
这样一个鹑衣百结的街头乞丐,恕我直言,真的,我无法将她和维多利亚的现贵族相比。
不知何时,不明原因,我开始把她当做我的大姐头,而她似乎也将我当成小弟一般,百般欺负。
为什么呢?可能是一种无以言表的亲切感吧,我们两个都有这种感觉。
就像炎国的老话,“老乡见老乡”
“啪!”她给了我一记耳光,虽然没有用力,但那声音哀转久绝。
“给你长脸了是吧?听老子讲完!”
“哦。”
“我还没有出来混之前,和我老爹住一起,那时,我们住在一个庄园里,呵呵。说是庄园,实际上早就没人打理了,用那个成语来形容我们家族,就叫啥来着。”
“家落中道。”
“哦对!家落中道,我们家早没钱了,具体原因我不清楚,我老爹死之前只告诉过我,皇室的人把我们坑了,否则,现在老子还有可能与那女王母犭句共进晚餐。”
“后来,我四五岁的时候,妈跟着别人跑了,嫌我爸没钱没出息,就走了。”她吞了口手中的假酒,“哼,别让老子再遇见你,贱人。”
银晃晃的刀刃在白灿的日光下熠熠生辉。我只是听着,没敢吱声。
“又过了1年,我家房子没了,被一个农场主强占,可怜了我那老父亲,叫骂着说要告到女王殿下那里去,然后挨了一顿社会的毒打,腿也坡了,下雨的时候老喊疼。呵呵。”她开始漫无目的地讲些疯言疯语,“去女王殿下,我们家为了维多利亚上刀山,下火海,可这些犭句曰的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