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因陀罗喷了我一脸的啤酒,酒精味瞬间布满我的面孔。
“咳咳哈!哈哈哈!”她张扬着笑着,生怕警察听不见似的。
“不行老兄,我哈哈哈!”
我就这样一脸无语的看着她,事先说明,我并没有给她讲多么异想天开的笑话,我只是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自己的所见所闻,从小到大在家人口中获知的那些奇闻异志。
“你居然不是维多利亚本地人?”她毛手毛脚地将嘴边的食物清理干净。
“对。”
“呵呵,你在逗我。”她喝了口啤酒,“告诉你,只要是菲林,不管多么厚颜无耻的人,都不敢否定自己的祖脉存在于维多利亚这一事实。”
“可事实就是这样!我们不是维多利亚人。”
“不可能!”她义正言辞地吼着。
“行,你说了算。知道为什么吗?”我阴阳怪气着,“因为啊,你是一个混混,你说我是错的,那我就是错的,为什么?一个混混就如同矿石病晚期患者一样,她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不顺从她呢?你总得给人一点温暖的回忆不是吗,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但是呢,她是对的,为什么呢?因为唔!”
我都不知道我是哪儿来的勇气去和酒劲正足的因陀罗对线,或许,是因为假酒害人?
“你少讽刺老子!”她对着我的肚子二话不说就是一拳,力度不是很重,但我似乎感觉的到,刚刚下肚的食物,“呼之欲出”。
“别n不识好歹!”
“咳咳。”
“我还知道些东西。”她卖了卖关子,“只不过,都是我老爹讲的,还有我童年的回忆,和你那屋子人的版本不大一样,但至少,比你说的东西靠谱多了。”
“你说说看。”
“你信不信,我们曾经还是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