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嘛,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我们还是少掺合。”
说了褚义善又贱兮兮问晏瑛:“你说你要嫁我时,我要悔婚了你该怎么办。”
晏瑛冷笑一声:“你敢悔婚,我就另找他人。”
这回答气得褚义善差一点没背过气去,紧追问:“你要去找谁啊,你心里有哪个公子哥你说出来。”
“这可不敢保证啊,”晏瑛一副计划得逞样子说:“你不要我了,自然就会有其他人来找我。”
瞬间明白自己被耍的褚义善,看晏瑛得瑟地前头点头晃脑,也不管什么危险安全了,长臂一伸霸道将晏瑛搂进自己怀里狠狠亲在晏瑛唇上。
良久,晏瑛是被憋喘不上气才分开,可手不老实顺着裙摆摸进晏瑛的平坦肚子。
“阿瑛你等着回京,我要把你干到生出我的孩子为止。”
来到表姐家,还没有进门就听见院内哀嚎哭声做一片,两拨人在院子里撕扯打斗闹得鸡飞狗,一位相貌年轻外表老实的年轻人被人抓住了脖子,但他还是在扯着嗓子喊。
“你家不拿出黄金百两,我就把你姑娘干的德性告诉官家。”
“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夫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两拨人可真的在下狠手,都已经见血躺地了也没人停下,晏瑛怕再打下去会有更多的人受伤,赶忙让自己的随从叫停了这场打斗。
“你,你又是哪来的人,是他们家亲戚?”
年轻人被打的头破血流,手指着晏瑛质问问他是谁。
“你这抽风的东西,别在这儿疯狗一样胡乱的咬人来人快给我赶出去。”
一位老者赶忙发令,就有家仆拿着木棍铁锹推搡着赶他们走。
怕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容易吃亏,年轻人只能悻悻离开,不过嘴上还在叫嚣:“姓范的我可告诉你,别以为你仗着京城亲戚就可以随意而为,我现在就去京城告御状,你就等着吧。”
晏瑛皱着眉头看着这一群人离开府上,心里唾弃对方,亏着没有成亲在一起不然这一天天要打多少仗。
转头还没等着介绍自己,先前那位中年老人,立刻整理好着装。
“老夫范进德携家眷拜见十三公主。”
说完院子的人齐刷刷的跪地向晏瑛磕头。
在外晏瑛不会摆出自己公主身份的大架子,更何况两者还有一点点亲戚关系,晏瑛亲自将这位老者扶起,二人简单的客气一下老者邀请晏瑛进正堂一坐。
无意之间晏瑛见院子里角落站着一个女子,娉婷袅娜光看个轮廓就知道是个美丽的女子,正在看向这里。
“那就是表小姐。”
范老爷顺着晏瑛指着方向看了一眼,笑了笑,承认美人就是表小姐,随后在在饭桌上晏瑛才是看清这位表小姐的真实面目。
天下美人最多莫过于皇宫中佳丽三千,晏瑛也是见惯皇宫美人,美艳如牡丹,清高的菊,青春如莲各式各样美人晏瑛看的可多,但见到范锦彩晏瑛只叹皇宫美人只能称一般。
小小圆圆的脸显得几分稚嫩,骨子里又带着清离感,本以为她是被捧在手掌心保护好小家碧玉,可不经意见双眼透露出世故。
不由得引得人想要接近她,尤其是男人。
晏瑛斜眼看褚义善已经打量范锦彩好几次,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又不用是谁说喜欢自己中意自己,现在又看上别的女人
“早些年跟随安将军南征北战也没想其他事,等了天下太平了才想着自己成家事,这小女是我五十六岁是才有的,她娘在她十岁走的,我这心里对孩子是愧疚啊,我自然是宝贝的很,自然也比较惯着。”
晏瑛想到自己表姐也是自幼丧母,与自己一样心里多了一些怜惜。
“我年纪也大了就想着给小女找个可靠人家,物色了好久觉得方才那小子不错,家世也好人也上进于是就有意让孩子熟识,可哪能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范老爷子越说越激动,憋着一口气没有喘匀面色变得通红:“不是从哪听到风言风语竟然以此为要挟,要退婚,还有让我们赔偿他们为了婚事准备花费礼钱,如若不然就要报官。”
晏瑛听到的和随从传过来的消息也算是八九不离十,心里自然是厌烦死了方才的男子,直言:“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男人还不好找
“承蒙皇上厚爱,赏给我小小官职,我女儿也是争气……”
巴拉巴拉说得一大堆晏瑛听着是头疼,也是无心听下去正准备想和褚义善交流找个借口离开,就见范锦彩举起酒杯冲褚义善敬酒。
而褚义善竟然没有拒绝,回敬范锦彩一杯。
晏瑛肚子气更重了,握着酒杯也不知在想什么。
“十三公主老夫现在也是黄土埋在脖子了,说不定哪天就要去见先祖,心里唯一放不下就是小女……”
“范叔,”
我只是须要一个可以让我休息的港湾,比如说你的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