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瑛见范锦彩出现讽刺:“火灾还没有扑灭干净,表小姐你出来是为了扑火,还是要来凑热闹的”
“县令说死的人中有我之前未婚夫,要我过去录口供。”
范锦彩说得云淡风轻丝毫不见有悲伤样子。
“你,不难过吗。”
范锦彩一笑,对晏瑛说:“又不是有了感情,不过是见过几次面,就被强行定下婚约,而后又因琐事争吵不断,两家人最后一点面子都被撕扯下来,你问我会有难过吗。”
范锦彩照实说出来,晏瑛想也没有觉得不对地方。
也是,本来就不是什么情深意重关系,哪来的那么多眼泪可以哭。
范锦彩去县衙,没多一会,就有衙役带来告示张贴消息,大意说是此次放火实属恶劣必须严惩,在事情未查出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可镇子。
晏瑛看完整个告示心里是五味杂陈,一方面她当然赞同县令这份举动,必须要严加惩治凶手,还给百姓一个公道。
可另一方面他她更在意的是京城动向,若因此事而晚回京城,那自己岂不是丧失了主动权。
这头晏瑛想着要尽快回到京城,那头待从又跑来了。
“主子不好了。”
待从跑来找到晏瑛:“范老爷被杀死了。”
晏瑛大惊门口:“谁杀得。”
“不知,不过”
见待从吞吞吐吐的样子,晏瑛心里或多或少猜到这件事铁定又跟自己逃不了关系。
“在现场的该不会是褚义善了吧。”
待丛点点头:“有人看见褚谋士拿着刀杀死范老爷。”
一瞬间所有的血都倒流回晏瑛头上,不知是什么原因,反正就是想给褚义善几个嘴巴子解解气。
哪都有他,哪都有他,出了事情铁定跑不了他,就不能老老实实的跟在她身边。
“褚义善现在人呢,被官府带走了。”
晏瑛爆出一句脏口,抬腿就是县衙走,待从紧随其后问晏瑛要去做什么。
“当然是把褚义善带出来呀,他和范德进无冤无仇的是不可能杀人。”
晏瑛就是这样,是无条件相信自己的人绝对不能干出卑鄙下流之事。
“主子县令知道您身份,说让您避避嫌这件事情他会查得一个公道。”
待丛紧紧拉住晏瑛胳膊,劝说晏瑛:“主子您是什么身份县令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他这么做是也是为了您和褚谋士着想,毕竟现在是有人看见褚谋士行凶这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件事情,您再这样贸然将褚谋士带走,这帮百姓一来想着火灾,二来想着杀人到时候指不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主子您先稍安勿躁。”
可面对褚义善事情上自己怎么能沉得住气,现在也是一个事情追着一个事情,根本无从查起呀,要是褚义善在他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理清楚所有的案件线索。
虽无其他选择晏瑛只能先忙着自己这里,抢救伤员,抓紧打扫现场。
褚义善跪在县衙内,他脑子就跟走马灯似的,一会儿想起他和太子在一起时处理朝政片段,一会儿又想起和晏瑛在一起辉月宫,两人为了一盘金丝肚肉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又莫名的想起自己和史黛素,那时候自己也只是个孩子,约莫能有十六七岁正和史黛素在湖中泛舟,那时湖边房子也是起火,自己也是被人诬陷放火……
史黛素!
怎么想起她了。
史黛素是褚义善之前未过门妻子,后来朝堂发生巨大变故也是劳燕分飞不在联系。
“台下跪着的人可是褚义善。”
县令大人是一位年近古稀来人家,满头银发。脸上深深的皱纹刻着他的阅历。
“是褚义善。”
具令大人看的年纪大可声音却是气人也洪钟,是个练武之人。
“本官问你,范德进遇害时你在何地在做什么?”
“与范锦彩小姐在书房看书,”褚义善声音无起伏说:“后来夜里着火了,我本想出去救火,可我家主子说让我留下来保护范锦彩小姐。”
县令听完犹豫一会儿又问:“可有人证明。”
“我家主子和范锦彩小姐。”
“你一直很和范锦彩小姐在一起。”
“是。”
“胡闹,瞎说。”
县令拿着案子上醒目怒拍桌子:“人范小姐可是一位大家闺秀,怎么能和你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你不要为了自保而随意的乱污蔑他人,我看你是在主子身边伺候久了,连怎么说话都忘记了,那你就被关在大牢里好好看着,都到了这个时候,谁还会为了救你而来吧”
根本没有给褚义善任何辩解的机会,褚义善就被押制大牢中。
离开刑堂时,正巧看着范锦彩提裙摆匆匆忙忙的跑来,看见褚义善被送到大牢,直接跪在地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