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大人,褚谋士他绝对是清白的他整晚都和我待在一起,他绝对没有放火,绝对没有伤害我的父亲,这一切都是另有隐情,都是有人在幕后作怪”
说完声泪俱下:“我可以拿我的性命作为担保。”
说完拼命的磕头,磕了几下这地上就有鲜红的血迹。
“范小姐不是老夫不帮你,实在是你这身份就算是把命磕死在这里我也不可能放人的。”
老县令说话怪怪的:“人家主子都不来救,你个大姑娘为一个男人拼死拼活的值么。”
说完指挥衙役将褚义善带下带下去。”
待到公堂上只剩下县令和范锦彩,县令一改方才的做派,回头对范锦彩说卑躬屈膝全是讨好。
“范小姐人也按你的规矩做了,我孙子何时才能回来。”
范锦彩则是柔声细语的说:“那可就要看我的心情了,你说是不是?”
夜晚大牢是很冷的,因为昨天刚刚走火,这地牢里全都是水,又潮湿又冷褚义善窝在一留落,想着现在的晏瑛在干什么。
这时大牢上石板有轻微响动,配合着外面狗叫声这想动才没有引起牢头注意。
褚义善紧紧盯着木板,手另一只手悄悄的伸进怀中握住自己的武器。
突然,一个人从借着缩骨功从本窗本大空隙转进来,跳在地上打了个滚儿躲在了暗处,怕引起旁人的注意还摒弃观察一会儿。
确定无事后,走到褚义善面前,褚义善通上无色,暗地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小兄弟你别紧张,我是不会害你的。”
解开脸上围着的黑布,赫然就是今天审问褚义善的县令。
“小兄弟,我问你几句话,你照实回答我。”
褚义善搞不明白这县令要做什么,他没有回答,但是也没有拒绝。
县令借着大牢地板上全都是木屑泥土,混成的天然书写板就在这地上写道。
“你是初小二?”
褚义善眼神急剧收缩但随即立刻否认,在地板写:“这是谁”
“我曾是初将军右副将,后来被调至影杀部队,我是见过二少爷您的。”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象征初家军的信物递给褚义善。
“而我为何现如今落入这般田地,这其中原因不能细说,明日主子来我府衙我,就放二少爷您走。”
说完冲着褚义善磕了三个响头。
“二少爷初将军的清白就在您身上了,您可千万不能有事。”
说完这位县令又原路返回,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褚义善怔怔看在地上的字,笑着用手将抹平。
二少爷,这名字褚义善好久没听过了。
上次被人叫这个名字还是在初家,他的名字还是叫初之元时。
后来初家有难,发生了震惊朝野的初家叛国一案,初家满门被抄斩,而自己仗着和管家小侄子样貌相似,所以让他替自己赴死,隐名埋姓的躲过层层的追杀,最后来到了被称为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太子身边当成一名谋士。
化名,褚义善。
若,被掩埋的事情慢慢被揭开,那么距离真相也是将不远了。层层掩盖的真相也是会被人挖掘发现,呈现给世人,化世人一个清白公正。
通往真相的道路崎岖漫长,褚义善也要凭借自己的肉身找到真相。
褚义善双手紧握,神色凝重的看着窗外,那黑漆漆了夜空。
将军横尸何足言,宰相骈首宁无冤?君莫哭,君不见金牌召后风波狱。
少了褚义善在这儿身边,晏瑛做什么不不对劲,感觉很不习惯,畏畏缩缩的放不开手脚。
最主要的是,晏瑛少了主心骨。
越是慌乱,晏就要淡定稳住,一件一件把事情整理还。
先是放火后又是杀人,这摆明的是有问题且要掩盖罪证,而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放火死的人当中有和范锦彩有过连亲的姑爷。
你说是范锦彩为了泄私愤放火,可第二天被杀之人还有范德进,这又很巧妙。
排出去的人在案发现场或在现场搜索半天,也没有搜索一丁点的证据,就好像是鬼杀了人放了火一样。
鬼杀人放火那也要有知道是什么鬼啊,实在不行就请京城的国师来抓鬼。
晏瑛被事情烦的头疼,这头京城派人来了,来的还不是别人正是专门会断案的宋书。
“你怎么来了。”
晏瑛感到十分的好奇,案子已经闹到惊动京城了?
“是安太傅叫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