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瑛是谁,晏瑛姓晏。
但凡懂事的人,这时候应该站出来抢过晏瑛话头说,自己带着人下去。
可是他们都没有人吱声,一方面是担心自己安危,另一方面刚是想要欺负晏瑛。
虽说晏瑛是皇家,手中权力也有,可怎么也只是女流之辈,被一个小姑娘成天呼喊过来呼喊过去,让他们心里很不舒服。
趁这机会,他们就是要看看没了他们支持,晏瑛这位娇滴滴小公主该怎么去完成皇上交给她任务。
“剩下的人还是做好自己本职工作,”晏瑛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帮人心里想法,一个个无用男人。
“倘若有哪位大人工作没做好,咱们是公事公办。”晏瑛挨个扫看一圈。
褚义善适宜时机开口嘴话:“主子您也是千金之躯,修建大坝也不是您一个人的责任,依小人之见主子您带一半您的亲信,另一半由几位大人抽签决定谁下去。”
想要欺负晏瑛,先问问褚义善答不答应。
“或者将坝上官员重换。”
褚义善说话音轻轻,落地分量很足。
在场的官员头皮一紧全部盯着晏瑛。
晏瑛好欺负,褚义善可不好欺负。
平日里晏瑛他这个人是没有什么官架子,偶尔被无意中顶撞一两句也不会在意,可褚义善这人绝对不是善茬子,简直就是睚呲必报,尤其是在面对晏瑛问题上。
那小心眼简直了,非给那些不听话点人看看。
偏偏他们这个主子最听的就是褚义善的话。
晏瑛转过身来盯着墙上挂着大坝简易图不语,褚义善继续说:“主子,之前修建大坝这里全部是四皇子部下,后来您过来接手,皇帝本来嫌弃他们的晦气,怕你也会重蹈四皇子的覆辙,准备要将这些人全都遣散回去,可您说是怕不熟悉这里,才留有一部分人继续在这里工作。”
褚义善嘴角微微一勾:“不如,都换上我们自己的人吧。”
别人口中的换了“换”可能是谴回原籍,褚义善口中说得“换”可能就是这个人就不见了。
“主子,我等愿意请命。”
立即就有人要求下河修建大坝,拦都拦不住。
这叫什么,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褚义善会给他们改过自新机会吗?当然不会,对晏瑛不敬的人,大可不必留下来。
在晏瑛左右为难下不定主意,褚义善顺水推舟说:“”主子,这里情况我们都熟悉了,四皇子那也少不了自己这些得力臣子照顾,不如就送他们到四皇子府上吧。
褚义善寥寥几句话,就轻松解决晏瑛手中四皇子残部问题。
“我们可是朝堂命官,去留也是有皇帝说得算,”其中一位官员站起来抗议,更是直言不讳表示他就是瞧不起晏瑛:“主子,您要是真是主子那这太昊国可是由你说得?”
“呢不知道谁才是太昊主子,我把你送到皇上跟前你问问皇上。”
晏瑛向左右使唤一个眼色,士兵们立刻站在官员身后:“要小心对待,他们毕竟是臣子不能粗鲁了。”
说完摆摆手,待从赶紧带走臣子离开。
褚义善见官员被堵住嘴带走远,走到晏瑛跟前问:“你要下去?”
他知道晏瑛势必要下去,她说出来的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己。
“这样太危险了,还是我领他们下去。”
“我下去就是我下去。”
晏瑛推开站在自己面前褚义善,固执地说:“你就在上面等我好消息。”
“可,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晏瑛看着褚义善充满担忧眼睛,便宽慰他:“我可是凤子龙孙,老天爷不会让我有事的。”
说的话既是安慰褚义善,也是给自己打气。
自己也是凤子龙孙,天选之子不会轻易就挂掉。
有晏瑛要下去,晏瑛亲信抓紧时间按照的设定好计划,截流小段水路抓紧时间筑好根基。
有可能是有晏瑛在下作业,也有可能晏瑛这些亲信工作负责,本是计划十天才能做完工程只花了四天就完成小段截流任务。
趁着这几天天气好晏瑛一鼓作气,直接开始打地桩浇水泥争取早日完工。
没日没夜的累着连续工作铁打的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晏瑛这个女子,负责的事情多而且凡事都要亲力亲为,这不直接病倒了。
晏瑛早上感觉这头昏昏沉沉的,身上也使不出来力气,关键是腹中是钝痛感。
晏瑛自己也是野惯了,就当是自己这几天受凉了,没当回事情就接着要去作业,可还没有走出大营晏瑛两眼一黑,双腿无力的躺在地上,还有全大营一阵惊呼喧闹。
最后发生什么晏瑛是不知道的,再醒来就见一大帮人围着自己面容俱是悲悲戚戚,晏瑛心里还自我开玩笑这群人该不会以为自己挂掉了吧。
轻咳几声果然一群人围在晏瑛身边,你一言我一语询问晏瑛又没有不舒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