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瑛笑着说自己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可能是最近太累了,现在也是休息好了,不要耽误工期现在就下地干活。
说完还真的下地,吓得周围亲信赶紧按住晏瑛,劝解晏瑛最好躺着床上不要活动。
“怎么了,”晏瑛觉得自己亲信未免小题大做:“在边关我受重伤也没有见到你们这样啊,”说完看周围一圈:“褚谋士去哪?”
“褚谋士有事出去了,临走让我们一定要把主子您看好。”
“对,最好一个蚊子都不要出现主子面前。”
晏瑛看一圈自己亲信,心里泛起疑心。
褚义善他现在忙什么重要事,且自己亲信少有的慌张警戒,是大坝出现了什么事。
一想到大坝出事,晏瑛是坐不住直接要冲出去,哪怕亲信挡拦也拦不住。
“你们是谁的亲信该听谁的话你们是知道的,”晏瑛对自己部下还是蛮信任的,认为他们不可能背叛自己。
“主子,褚谋士可是告诫我们谁敢多嘴他就把我们嘴撕烂。”
亲信自然是效忠晏瑛,可他们做出任何事情出发点都是为了晏瑛着想。
“那让褚义善快点来见我。”
晏瑛也是纳闷了,自己的人啥时候跟褚义善关系这么好了。
褚义善对自己是无二心这晏瑛是也知道。
可他们有什么事隐瞒着自己,晏瑛一听很生气。
褚义善听见晏瑛找自己,没有敢多耽搁赶忙跑晏瑛。
见晏瑛被自己亲信监视老老实实躺着床上,悬着心放一半。
“褚谋士您可算来啦。”
亲信见褚义善来了,也不想昧着良心继续待着晏瑛跟前,打声招呼就小跑出去,把难题丢给褚义善去解决。
“说吧,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晏瑛问的明明白白:“可别瞒着我啊。”
褚义善也有打算要告诉晏瑛实情,可不知道从哪里说才好,腹中把这几句话打算铺垫好几遍,一开口却是。
“你中毒了,和太子一样的毒。”
晏瑛头微微后仰,表情明显不相信:“你从哪里听来的?”
“军医说的,他是诊治过太子和四皇子他诊治结果不会错。”
褚义善像个小孩子一样快要哭出来,太子中毒仙逝,四皇子又是躺在床上全凭一口气吊着,现在晏瑛也被查出中毒,这不是在要褚义善的命嘛。
自晏瑛被诊断出中毒后,褚义善是亲自过审大营里的士兵,每一个人每一处可疑都不会放过。
“查也没有用。”
晏瑛头又有些隐隐作痛,不想让褚义善担心只能佯装无事。
“太子和四皇子都没有查出来,说明幕后黑手做事不留痕迹且不是一人作案。”
“那我们要坐以待毙。”
褚义善绝对做不到心平气和,他现在发疯想要杀掉所有可疑人,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幕后黑手见我安然无恙定会坐不住,会主动来找上门,现在我们要做到只有两件事。”
晏瑛在褚义善搀扶下尝试着下地活动:“一是修好大坝,二是隐瞒我中毒对外称我遇剌。”
晏瑛对身上所中毒了解太少,只知道这毒是无色无昧,潜伏期未定,等有表象已是中毒太深之症,暂时无解药可医治。
好在是军医曾医疗过中毒太子,也偷听同期太医院幕僚说四皇子之所以中毒后还能拖延许久,都是因为四皇子亲信不知从听到土方子。
以毒攻毒,四皇子每天除了喝人参汤续命,还有一样就是偷偷吃毒蝎子。
晏瑛借着养伤名义躲在帐篷不出来,大坝事情全都交给褚义善去做,褚义善又因为晏瑛根本无心去顾及大坝事。
今日更是一早出去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晏瑛也不去想,没有力气病恹恹躺在床上,一会睡一觉又睡的不安稳。
总是感觉有刁民想害他。
做公主做到她这份上也是挺窝囊的。
到中午时褚义善头上顶着杂草一脸高兴样出现在晏瑛面前,看褚义善手里捧着腌咸菜用到的坛子,晏瑛心里有一股子不好的猜想。
“其实我觉得四皇兄能吊着一口气,全是人参功劳。”
“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偏方治大病,”褚义善极为自豪:“蝎子算什么,我可是把五毒都给你抓起了,咱现在就吃了。”
晏瑛大着胆子看一眼咸菜坛子恶心的五毒,当即要吐出来,你这是要把往蛊人方向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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