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义善一时错愕,刚要张嘴要说什么,晏瑛脸色一变一掌推开了褚义善,挥着剑挡下了敌人的偷袭。
“走!”
晏瑛命令已下,士兵有两人强行地将褚义善去扛走,压根不给褚义善任何反抗能力。
“晏瑛!”
晏瑛没有回头,她现在应付敌人根本无暇回头。
褚义善害怕晏瑛听不见,害怕和晏瑛分开。
他只有扯嗓子大喊:“我在大营等你,我回京城等你。”
“晏瑛!”
“晏瑛!”
……
晏瑛也曾孤身面敌,每次心里都想最坏得结果不就是身首异处或者是万箭穿心,所以当侥幸逃脱险境时,哪怕受伤极其严重,晏瑛都会抱有感激之心。
你看我还没有死,你看我还活着。
敌人啊,你最好是干净利落把我弄死。
不然,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对不会倒下,绝对不会认输。
我可以向命运妥协,但是绝不屈服。
晏瑛果断的断后为自己人留下生路,一人顽强奋战勇猛无敌,可俗话说得好好虎难架一群狼。
在对方使用车轮战形势下造成晏瑛疲惫,是晏瑛。强撑着没有就范,直到十分确定了褚义善他们可以安全到达大营。
晏瑛这身手才渐渐的迟缓起来,几个回合就被人生擒住。
“呀呀呀,这以后可以够你们吹嘘一辈子。”
晏瑛手中的武器被缴械她还有心情开玩笑,似乎算准了对方不敢对她用刑。
“这时候你们不应该对我严刑逼供嘛。”
这几个黑人不说一句话只是将晏瑛牢牢的捆住,生怕在再跑了,又将一条黑布条藏在艳英的眼睛推搡着让晏瑛上路。
谁料晏瑛站在原地不动,任凭几个黑衣人推搡拉扯。
有两个黑衣人见状交头接耳一合计,其中一人开口问。
“你要干什么?”
晏瑛正眼都不看黑衣人,一句话不说颇有一些贵气风骨。
黑衣人对晏瑛这种行为是无可奈何,又怕拖延时间太久会有晏瑛救兵来,大手一挥:“扛回去。”
晏瑛到底是有些功夫在身,内气一沉还是有几分重量,这要从扛回去半路上再把人给累趴下了。
这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关键是晏瑛还不配合,这真拿黑衣人没招只能低声下气的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不然我可对你动手了。”
听闻晏瑛冷笑一声,挑衅道:“那你倒是动手啊。”
气得黑衣人牙痒痒,只能咬牙切齿分配说:“你们快去给我找辆车,把这人给我拉回去。”
临时找也找不到什么好车,就只找到一辆牛车,对,还没有牲口拉车的牛车,只能靠黑衣人在前面拉着跑。
晏瑛慢慢走上前坐这辆破小牛车就像坐在她皇宫中的凤撵一样,待到坐稳之后走才张尊贵口说。
“小心一些,路上颠簸。”
黑衣人就差点给晏瑛下跪说上一个遵命了,这番排场下来搞得艳英不是被他们生擒,是他们请晏瑛过去一样。
这一路上,晏瑛没有动手但是也把这几人折腾的服服的,不是道路颠簸要停下休息,就是嫌弃拉车的人拉的慢。
折腾到天都要亮了,这群黑衣人又不知道走了哪儿拐了好几个弯儿才停下。
“我们主人要见你。”
晏瑛端坐在马车不为所动,黑衣人一开始以为艳英没有听清又重复一遍,晏瑛没说一句话也没有所行动,这就让黑衣人有些难办。
“奴才就是奴才,这时候应该把她拽到地上,踩碎她的尊严,狠狠的打她一顿就,知道她现在可不是什么皇宫里的主人。”
晏瑛细听辨别一下回声,判断出她现在应该来到一处宅子,在不远处说话的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她远方的表姐。
“奴才就是奴才,”晏瑛回击讥讽:“我如果是范小姐你的话我就把这人晾着,不给她吃也不给她喝,哪怕他都死了向我低头,我也不会过来见她一面。”
被识破身份的范锦彩,没有表现出很慌张,反而说:“你这是在告诉我,把你晾在这里饿死你,到你苟延残喘,还剩一口气的时候再来求我来见你。”
晏瑛:“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