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锦彩讥笑问:“你现在在我手上,我还有什么不敢?。”
“你要敢,就不会把我生擒,我想你给你手下下达的命令是不能伤我一根寒毛要把我生擒过来,你还算有点脑子知道我要受伤这就会变得很麻烦,朝廷是第一个要追究伤我的人。”
被揭穿的范锦彩有些心虚,指挥自己的手下给晏瑛:“那你不怕我给你下的毒吗?”
这是在承认范锦彩就是给晏瑛下毒的人,晏瑛听在耳中就像是听谁家的八卦内容,根本不拿这个当自己事情没放心上。
“那你好好算算也还能活多久,毕竟咱俩谁走谁前头还不一定呢。”
“这种毒可是无解的,就像你的哥哥一样,会死得。”
“你以为你能吓到我吗?”
晏瑛解开围在眼睛上的黑布条,漫不经心的打量这座园子,细看装潢都很有讲究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宅子,可奇怪的是这宅子里什么摆设都没有,房屋门都紧锁上面还贴着封条。
这是大户人家犯错了事情,被官家搜查封锁。
“你知道这里是哪吗?”
晏瑛:“我才回到京城多长时间,你问我这是哪,我上哪给你问去。”
被呛青范锦彩深吸一口气,她还真有些应对不了晏瑛。
你说她是公主,有的时候比无赖还要人命,你要拿对他她用刑来要挟她,偏偏还自己不怕,摆明像是这一条命不是自己的,你要拿就拿走。
“这是初家。”
晏瑛眼神松动,再打量一圈四周亭台楼阁都有,可见当时初家是多么繁荣。
“这宅子还是先皇赏赐给初家,我小的时候听大人说这里是哪位王爷的府邸,因为王爷犯了私吞国库之罪被满门斩首,这座宅子就一直空着,后来初将军在塞外打赢了胜仗,先皇就将这座宅子赏给了出初将军。”
范锦彩这一言一行,透露着她对出家很了解。
“你知道为什么这座宅子空了这么多年,才赏给初将军将吗?”
“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前朝皇帝。”
范锦彩算是看出来了,她在艳英这里嘴上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
“因为这里一直流传在闹鬼,是王爷一家死的太惨了,没有人敢在这里住,所以这座宅子一直空着偏偏褚将军又是人中龙凤一身正气,他可以压制住这座宅子的鬼气。”
说着初讲究范锦彩是满脸带着崇拜,这就是她的信仰和天神。
“是那王爷托梦告诉你他死得太惨,鬼魂不愿意离开这座宅子。”
被怼了好几次的范锦彩是坐不住了,反倒是责怪晏瑛对初将军不珍重。
“初将军他可是为了你们晏家立下汗马战功,你一个后背竟然敢在他的宅子,对初将军如此不尊重。”
“我尊重出将军,但是我不尊重你,”晏瑛睁大眼睛看着范锦彩:“我这听了半天,我听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原本以为你是中意处褚义善才针对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喜欢的人竟然是初将军。”
被看穿范锦彩紧忙否认并作出解释:“你休得在这里污蔑初将军。”
“我污蔑,你说是我怎么污蔑初将军。”
“你是不是忘了,杀死初将军的可是你们晏家人。”
“那你不是也报复回来了,我大哥,四皇兄再加一个我都被你下毒。”
“你们三个人命能补偿得了初家所有人性命?”
晏瑛大吼道:“冤有头债有主,初将军是当今皇上下令杀得,你去找他算账。”
范锦彩听闻冷笑一声,用最平常语气:“谁让你们姓晏,是他得子女。”
这句话如同是跟刺一样,一下子刺穿了晏瑛的命门,别说晏瑛能说话反击,她现在脑子是一片空白。
“晏瑛你现在不觉得自己恶心残忍吗,你的家族一个要靠忠臣之士鲜血来稳固自己皇族地位,不想得罪人便杀了一个好人。”
范锦彩话虽说得难听,但是人说的也是事实。
“国人都知道初将军是冤枉,唯独你们你们晏家在掩耳盗铃,怕被国人提及有影响到你们皇家地位,晏瑛你不觉你们家族和街上耍猴人有什么区别,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晏瑛闭着眼睛解释范锦彩指责,她并没有给自己辩解一句,就任凭范锦在自己面前指着晏家不是。
或许在她看来,范锦彩说得还是有些对。
“怎么,是我说的对你羞愧面对我。”
范锦彩有些洋洋得意,在她眼中晏瑛就是自以为是好大喜功的皇族。
“国家现在破烂成什么样子,外有金蛮族在虎视眈眈,内有你们几个皇子皇女争来斗去夺权,你们觉得这有意思吗,一点也不为国家百姓着想就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反倒是百姓生活你们一个也不管,太昊百姓有你们这样的皇族是百姓的悲哀。”
晏瑛耸耸鼻,坦诚道:“太昊王朝现在确实是个烂摊子,各司各吏都有漏洞需要整改又要花费力气,现在我位卑言轻想要改变是需要花费力气。”
“那你就应该主动伸手,联合陈家实力借助
果然官大一级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