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的李彦昌很懵逼,很崩溃,他明明记得自己坐在雇来的马车里朝城外奔,怎么再醒来就被装在箱子里送给太子了?
他记得中途他的马车忽然被拦下来然后有人掀开车帘将他打晕了过去再然后
看着身上艳丽的女装他羞耻度爆棚。
他在箱子里亲耳听到是“太师大人”将他送来的所以这一切都是谢莲风做的?
难道谢莲风知道自己窥破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可是他谁也没告诉啊!
虽然顾瑾承很不想将李彦昌收下,但人已经进了他的府这时候就算送出去也洗不清了反倒会显得欲盖弥彰。然而留下却是万万不行。
顾瑾承眼中杀机闪现看了随侍的太监一眼:“将他带下去处理了。”
“处理”两个字听起来就很不妙。
李彦昌脑海中警铃大作求生欲爆棚:“殿下别杀我!我知道太师大人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翌日朝堂上,一名既非谢党也非太子党的御史,上折子将谢莲风狠狠批了一顿历数其罪状末了道:“正是因你谢莲风倒行逆施罔顾纲常,才导致出现那等阴阳逆转、乾坤颠倒之事这是上天降下的预警!若是你再窃居高位,大周危矣!”
上首谢莲风听了这番话,并未动怒,反倒似笑非笑地看向下面站在第一排的顾瑾承。
顾瑾承回视之微微一笑。
这一笑,莫名让谢莲风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底下,预演好的故事依然在上演。
只见另一名大臣出列,矛头直指刚才那位御史:“太师大人兢兢业业为国为民,到了你嘴里却成了倒行逆施罔顾纲常,那将李彦昌收入府里的太子殿下,又是什么说法?”
这话一出,朝堂哗然。
李彦昌男变女这事儿实在太过离奇,如今谁不知道这个人?
“太子殿下居然将其收进了府中?这这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李彦昌虽然变成了女人,但原本可是个男人,两个男人搞在一起,唉,真是成何体统。”
“不可能吧,太子殿下素来洁身自好,端方自持,就算想要女人,什么样儿的没有,何必沾上那李彦昌?”
“嘿,你还别说,李彦昌这样的,还真是大周独一份儿。”
别以为这些大臣不八卦,他们八卦起来,威力也是很惊人的。
然而处于八卦中心的顾瑾承,却是一派淡定,仿佛大臣们说的不是自己般。
谢莲风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不对劲,很不对劲,以他对太子的了解,他的养气功夫再好眼下也不可能无动于衷,而此刻,他却是一派笃定从容,全然不把那些议论当一回事。
仿佛自信能够稳操胜券,因此压根不把这些流言当一回事。
而他是因何有了这种认知的?
观其刚才与自己对峙的眼神,好似捏住了自己天大的把柄!
谢莲风心头微微一跳,眸中掠过一抹深思。
秦姝翻了个身,手却压着了什么,貌似还是个体积不小的东西,温热的,摸着光滑有弹性嗯?
她蓦地睁开眼睛,一片肌理分明的劲美胸膛撞入眼帘,她视线缓缓上移,当对上谢莲风的眼神时,差点没当场升天。
“你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谢莲风侧过身,一手拄着脑袋,本就宽松的中衣因他这个动作滑落了一大片,那可以养鱼的锁骨,那勾魂的窄腰,那性感的人鱼线
咕咚。
秦姝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谢莲风倾身过来,手指捻住她的耳垂把玩,“昨晚是谁缠着我不放,嗯?吃完了就不认账?”
秦姝被他嘴里吐出来的虎狼之词惊得整个人都木了,被子底下的手在身上一摸,草一种植物,她的睡裙哪儿了?
难道她昨晚当真把谢莲风给睡了?
可是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冥思苦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谢莲风忽然整个人覆上来,二话不说直接吻住了她,吻技和之前比起来进步了不是一点半点,秦姝只觉得魂都要被他弄飞了。
心驰神荡之际,秦姝想起来问:“系统,我的终极任务是不是完成了?”
“砰砰砰”
秦姝猛一下睁开眼睛,顶上是樱草色的帐子,靠,原来刚才是在做梦。
她就说谢莲风怎么那么会
“砰砰砰!”门外再一次传来敲门声。
“谁啊!一大早的扰人清梦!”秦姝起床气犯了,冲外吼了一声。
外面长福的声音响起来:“我!别睡了,快起来,大人让你去园子里折几支梅花来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