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终于全身舒展开来。
而她也很快攀上来,只是动作不似从前那般利索,抬腿前愣了息的时间,这点迟疑也被他捕捉到。
他伸手握住她的脚,没想到她竟浑身一颤。
次荒唐过后,见喜似乎整个人都不大正常,被他碰到哪儿,鸡皮疙瘩就起到哪儿。
脚丫子原本就容易痒,隔几日没碰,碰就浑身战栗。
他蹙了蹙眉:“抖成这样,怎么睡得着?”
她面上窜了火,埋在他胸口小声道:“厂督,轻薄您原也不是我的本意,您要不将那事儿忘了吧,我也忘了,咱们重新开始可以吗?”
她还是有些心虚,这话说出来,越发觉得自己就是那吃干抹净,醒来就翻脸不认人的臭男人。
梁寒冷嗤一声,垂下眼望着她:“你想从哪一步开始?”
凤眸漆深,像漩涡样能将人卷进去。
见喜被他瞧得手足无措,心里砰砰跳个不停。
糊里糊涂间,他竟已经覆身下来,冰凉的唇面落在她颈子上。
她轻轻“咝”了声,痒里夹杂着轻微的痛。
让她想起他咬她脖子的那一次,可是又不大一样,上次是用了狠力的,牙尖刺入了肉,咬出了血珠,疼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按照她这几日来的理解,今日这般应当算是亲吻吧。
吻落得很急,也很重。非要说个程度,大约就是在温柔和发泄之间寻到了平衡,既有种沉溺的快乐,又有几分奇妙的难受。
等等,这是吻吗?
祖宗是在亲她吗?!
尚在冷静分析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这点,她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
心跳如擂鼓,嗓子紧得快呼吸不过来,她就像被吊在炉子上的铜壶,浑身的血液都烧得沸腾起来。
须臾的时间,却像不知过了多久。
为什么他还不停下来啊?呜呜。
听到身下人的啜泣声,梁寒蹙着眉头抬起眼,“哭什么?”
见喜牙关打着颤,全身都在哆嗦,支支吾吾地问他:“厂督您是不是也被人下药了?是的话,您就眨眨眼,我我”
“你怎么?”
她哇地一声哭出来,“我给您轻薄晚上,就当是还您的债了”
他无比平静地望着她脖子上的红痕儿,小小的枚,像点缀在檐上雪间的朵梅花瓣,有种轻盈而破碎的美丽。
舒缓了口气,他又冷眼瞥她:“不是你说重新开始么?怎么,不满意?还是想换别的地方?”
她吓得怔了怔,含泪摇着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手肘抵在缎面上,他镇定自若地平躺下去,慢慢消化着被禁锢在身体里的兵荒马乱。
日光何其残忍,将她的面上的惊惶照得格外分明,那是对他清晰的恐惧。
他将手背搁在眼睛上,也试图掩耳盗铃,寄希望于她的每一次轻颤和羞赧。
身子下意识的反应总不会出错,她应该也有几分喜欢吧。
在她渐渐模糊的啜泣声里,这觉睡到近亥时。
似乎许久不曾这样安心过。
窗外柔和的月光照进来,头顶的藻井卸去了斑斓的色彩,淡淡的檀香味在月光里曼舞,而她在他耳边呼吸均匀。
他捏了捏她耳垂,见喜也缓缓睁开眼。
“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见喜懵,“去哪?”
梁寒道:“去杀个人。”
见喜:“”
他在黑暗中面色出奇地平静,“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给你下的药吗?”
作者有话要说:梨是我随便想的啦,没有别的意思,不要脑补哈哈哈,我是甜文作者!!
关于更新字数的问题,实在对不起大家,因为咕咕是平平无奇打工人,周末不定时加班,码字的时间不多,手速又废,只能保证日三、最多日四这样子,可以的话一定争取多更一点点!谢谢大家支持我的文,小甜文不会很长,如果让大家追得太辛苦的话,可以养肥几天再回来看!当然我还是希望一直有你们的陪伴啦卑微呜呜
评论发100个红包给大家,爱你们呐。
感谢在20210228230311202103012320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红茶菌、富婆、沈忆肖、栗子炒糖糕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秋风凉薄、雨林霖20瓶与苏10瓶我说,名字别在意啦5瓶n10284瓶50376037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