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草也没多想,抬脚迈进了门槛。
刚刚走进院子,马有成就把大门关了,还悄悄插上了门闩。
王香草心头一紧,有点犹豫,但想到自家男人犯下的丑事,还是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她问马有成:“婶呢?她在家吗?”
“她去县城买衣服去了,你找她吗?”
“哦,不找她,我找你。”
“我这不是在嘛。”
“那你大白天价,还用得着关门吗?”
“我知道你找我为了啥,看上去挺精明的一个女人,咋到了关键时刻就犯浑呢?来吧,还是到屋里再说吧。”马有成边说边先一步进了屋。
王香草已经没了退路,跟在后面进了屋,心里不住地劝慰自己:一个长辈,又是个村干部,还能咋样?不会连脸皮子都不要了吧,都是自己多想了。
等进到了屋里,马有成招呼王香草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转身又去屋里拿了瓜子,然后坐了下来。
他抓一把瓜子攥在手里,说:“我不关门不行啊,胡校长都来过我家两次了,非缠着我要我给他们搬厕所,我哪有那个闲钱,反感他再来瞎叨叨。”
“搬厕所?搬啥厕所?”
“学校的厕所呗,说起来都都怪你们家一老一少两个混球,怎么好偷偷摸摸去那种地方呢?”
“不是说了嘛,李木头只是开荒种地,又没干坏事。”
“没敢才怪呢,狗改不了吃屎!”
“叔,那个老东西他干啥了咱先不说,你相信俺们家德福他会做那种脏事吗?”
“我是不相信,也不愿相信,可胡校长手头有证据呀?”
“有啥证据?”
“录像机呀,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录在了里头。”
“那只是一场误会,他只是去察看一下地形,想弄明白他二叔偷看人家的事是不是真的,咋就硬说他也是去做那事了呢?”王香草为男人辩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