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没有的,除非孤北浔能亲口承认自己说错了。
只是,这绝对是天塌了都不可能的事。
不过,国师更是镇定不了,他才是最先判定牧九萧是罪臣之女的人,这话应该也是说给他听的吧。
“皇弟,这件事牧家主畏罪自杀时就已经定案了。”
“畏罪自杀?你说呢?”孤北浔淡漠的目光直接看向牧九萧。
牧九萧显然也愣了,在场众人想不明白,牧九萧也同样不懂。
一贯不会多管闲事的宸王殿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耐性,去帮一个素未谋面,如今又势单力薄,没有任何靠山和利用价值的小丫头。
“回王爷,臣女不认,家父不是畏罪自杀。”牧九萧清冷单薄的身影孑然而立,站的笔挺,声音里底气十足,看不出来分毫弱势。
仿佛她生来就不需要任何人怜悯,她自己就可以撑起自己的一片天。
牧九萧惊异于宸王孤北浔的所表现出来的偏袒同时,又不得不抓住他送到眼前的机会。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她清楚,整个殿堂,唯有这个男人能够救她。
帝君坐在首位,脸色黑沉,他知道,这件事不会容易了结,而此时他也不能左右什么。
“不是畏罪自杀,你怎么解释?”
相必他孤北浔这辈子都没有的用到的耐性,全部都给了这丫头吧。
“殿下,家父是为救臣女,舍身而死,他不忍臣女命丧火海,却严守我牧氏一族的自古忠义的家训,自废功法,护臣女延命至今。”
牧九萧字字有声,恳恳切切,她眸中冷意不断加深,扫过了首位之上的帝君掠至国师脸上。
说着,牧九萧瞳眸一闪,嘴角轻笑,似讥讽,又似自嘲,“而臣女遭受火焚之刑,竟是因臣女左耳边侧脸上的血色印记,一个没有铭文篆刻的禁忌。所以臣女不服,也不会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