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院外有人喊话。
“二位公子,门外有两人,说是已与沈良约好,要来庄园见他。”
沈良将筷子放在桌子上,缓缓的道:“来了!”
糜竺命家丁领着他们过来,家丁领命而去,不久便领着一男一女人远远走来来。
这两人男子是粗壮的汉子,身高在一米八以上,虎背熊腰,正是胡舍。女子面若桃花,身材婀娜,正是婉儿。
糜竺指着这两人,问道:“沈良,这就是你找来帮你制做肥皂的人?仅有两人?”
“嗯,正是,这两人只是领头人,还有许多之后陆续会到。”
糜芳自言自语道:“此人雄壮,倒有几分将帅之才。”
沈良笑而未语,不时那两人已到院内。胡舍上前:“想必二位就是糜竺、糜芳公子了,见过二位,见过沈公子。”
几人寒暄几句,便将沈良和婉儿请入屋内。
待众人坐定,沈良问到:“胡舍,交给你的事都办妥了?”
“回禀沈公子,就在昨日,我假传蒋桧的话,说是让冯家诸位都去城内一酒肆饮庆功酒,将冯承文并冯家四位公子骗致郊外僻静处,被我一并杀掉了,尸体已与蒋桧埋与一处,他日有人见到,也会认为是泰山寇所为。”
沈良点头道:“好,泰山寇已有许多人命在身,也不差这五个。”
糜竺听罢,脊背发寒,忍不住道:“生意相争,你为何要杀别人全家啊!”
沈良还没来得及解释,胡舍拱手道:“糜公子不知,冯家这几人平时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歹毒之事,又和贪官污吏狼狈为奸,对我们这些家丁也从未当作人看,我们早有除掉他们之意,这次正好借机除掉他们而已。”
“咳咳。”沈良咳嗽两声,提示到:“说重点。”
听了沈良这话,胡舍旁边女子先羞红了脸,低头往后躲了躲。
胡舍也不好意思,笑道:“这次直接原因,也是冯家欲强行将婉儿送与那蒋太守,蒋太守一老朽,又心思歹毒,自然不能让冯家害了婉儿。”
沈良不依不饶:“说关键的,你呢?你对婉儿是否有爱慕之意!”
胡舍虽然也是血腥汉子,此时也不好意思起来,低头小声道:“有。”
“有什么?”
“爱慕之意。”依旧小声。
“大点声!”
“爱慕之意!”
“哈哈哈。”
众人轰笑。
笑罢,沈良问道:“胡舍,这次你有多少同乡可助我一臂之力?”
胡舍道:“目前,只有四十余人。”
“四十余人?开始不是有百余人吗?”
“本来我可集结百余人来助沈公子制作肥……”
“肥皂。”
“对,肥皂。但最近有一同乡来了徐州,此人在丹阳同乡中影响颇大,所以有不少兄弟都去依附了他。”
沈良和糜竺、糜芳相视一眼,问道:“此是何人?”
胡舍缓缓道来一人,却是史上一大贪财忘义的小人。
“笮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