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还有一点点刀的尾巴,明天就好了!宝贝们可以等到明天一起看。特意把今天的作话放到上面来。呜呜呜我也不想刀,但这个情节很关键,大家往后看就知道了感谢在20210303144722202103032029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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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衍宗宗主殿内。
大厅中凭空出现了三个人的身影。
胥飏的脚步晃了晃,被杜小安扶住了。
“你们终于回来了!太好了,我给老祖传个信。”殿中的清辉尊者已经对胥飏的突然出现习以为常也并没看见胥飏的异样面色欣喜。说完手里就捏了个符手指在上面画了起来。
“宗主,聂羌要是还在闭关,就先别打扰他吧。”胥飏开口道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最想见到的人就是聂羌,但此时却害怕了,否则也不会把传送的地点选在宗主殿,而不是清栖殿。
清辉尊者却摆了摆手,“哎没事,老祖特意交代了你一回来就要通知他。”他说完抬了抬手白光包裹住的纸符就像一只蝴蝶一般往摘星峰飞去了。
胥飏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
“师父,胥哥他”
“宗主,我这次可给您带了份大礼。”胥飏看了眼杜小安打断了他的话。
“什么大礼难道比上次还大吗?快让我看看!”清辉尊者摩挲着双手颇有些迫不及待。想起什么似的,又连忙道:“这次我们去外面看。”
胥飏笑了笑,“这次不用。”
清辉尊者闻言却有些失望“啊,不用啊”那看来这次的惊喜是不如上次的大了。
胥飏从空间里拿出了装着陨石的储物袋,堆在了殿中的地上。
清辉尊者瞪大了眼睛,“这些这些不会都是补天石吧?!”
胥飏答了声是。
“好好好!这次肯定够了!”清辉尊者大喜,绕着地上的储物袋走了又走,最后到了胥飏面前,“真有你的!老祖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胥飏笑了笑,头疼的感觉却越发清晰,又有些站不住地往一旁倒了倒。
清辉尊者终于发现了异样,收敛了表情,皱眉道,“你这是怎么了?”
胥飏还没说话,杜小安终于忍不住,他跪倒在清辉尊者脚下,扯着他的衣袍痛哭流涕,“师父,求你了,救救胥哥吧!”
“这到底怎么回事?”清辉尊者怔住了,看向胥飏。
胥飏想要开口,头却越来越昏沉,突然一阵熟悉的檀香气息飘进他的鼻腔,一只手圈住他的肩膀将他揽进了怀里,动作温柔,语气却冰寒,“他,怎么了?”
胥飏抬了抬头,看见聂羌冷硬的下颌线。
“老祖,老祖你救救胥哥,他,他被人注射了那个丧尸病毒!”杜小安朝着聂羌跪过来,甚至顾不上行礼。
聂羌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他抿着唇拉起胥飏,手掌贴住他的心脏,灵气如涓流般汇入,仔细查探,而眉头却越皱越紧。
他看也不看殿中的人一眼,抱起胥飏,身影消失在了殿中。
“你给我仔细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清辉尊者的喜悦消失一空,地上一堆装有陨石的储物袋也无人问津。
杜小安抹了把眼泪,断断续续地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清辉尊者。
另一边,清栖殿中。
聂羌将胥飏放在床上,一言不发。
胥飏偏过头,不敢直视聂羌的眼睛。
“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聂羌把胥飏抱进怀里,揽着他背的手轻轻拍打着,他不问发生了什么,只是在胥飏耳边不停重复着这句话。
胥飏终于忍不住了,这几日来他其实比谁都要恐慌,那些情绪被他下意识地锁在心底,对着周围的人强颜欢笑,硬着头皮撑着,而在聂羌面前,那些害怕与不安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势不可挡。他紧紧抓住聂羌的衣服,如同溺水的人握住一根绳索,埋在他胸前哭了出来。
聂羌就这样抱着他,直到他哭累了,才把手掌贴在胥飏滚烫的额头,一股带着清凉的灵气汇入,胥飏闭上眼睛,睡着了。
聂羌托着他,动作轻柔地放在了床上。手指一抬,两边的帘子缓缓放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在床四周设下了结界。
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聂羌停住了脚步,地面隐隐震动起来,两边的矮桌香台飞散出去,在空中碎裂,所有的碎片甚至是声音都被挡在了台阶之上那一方睡塌的结界之外。
门外传来了动静。聂羌收敛了气息,那些桌椅一瞬间顿住,轰然落地。他抬了抬手,门开了。
清辉尊者看着一地的狼藉,心情越发沉重,聂羌这个反应,那胥飏他
“老祖”
“说,怎么回事。”聂羌淡淡开口,若不是这半个清栖殿都快被毁了,甚至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绪。
杜小安又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聂羌一言不发地听着,在听到付宗元时眼中闪过一抹暴戾的猩红。
杜小安讲完了,殿中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良久,聂羌开了口。“本君要出宗。”
清辉尊者闻言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下去吧。”聂羌摆了摆手,目光触及张弛时却停住了,“你留下。”他指节敲了敲。
清辉尊者带着不怎么情愿的杜小安走了,聂羌回到床边坐下,手掌贴在胥飏的脸上。
张弛看着这个男人,在胥飏不在的时候,他身上永远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如同一尊神祗,让人连直视也做不到,而如今他雕塑一般的面孔上,望着胥飏的神情却满是缱绻。
他余光瞥见胥飏身边的一个黑色的小方块一样的东西,拿了起来。
“这是他的手机,杜小安说,这里面有他给你留的视频”张弛看见了他的动作。
“视频?”聂羌皱了皱眉,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张弛那,“你来。”
张弛打开了手机,在支何拉索那种地方,通话只能用专门的卫星通讯器,这样的手机只有个摄像头能用。
他打开了手机里唯一一个视频,递给了聂羌。
张弛并没有看过这个视频,只看见聂羌低着头,手机里传来嘈杂的声音,有人们的欢呼有风声,最后那些背景音都远去了,他听见胥飏的声音带着少年的张扬与直爽。这是一份表白。
张弛不知道为什么想要流泪,视频自动循环播放着,聂羌坐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
直到声音突然停止,大殿中重归寂静。
“为什么停了?”聂羌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