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从未有过,背叛大王的心思,还请,大王饶命!”
江子矜觉得自己脖子都快给掐断了,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哪怕是在灰暗的灯光下,脸色也看得出是一片惨白。
“最好是这样!”
勾践松开始,江子矜立刻后退,弯腰捂住嗓子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每一次呼吸都感觉像是沙砾磨过喉咙,火辣辣的疼。
“今日孤叫你前来是有事交代于你!”
江子矜一手附在喉咙上,抬眼看着勾践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瓷瓶。
“今日回去后,找机会让夫差服下此药!”
勾践将药瓶丢给江子矜。
“之前的事孤就不和你计较了,若是此事还完不成,孤看你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感受着手下瓷瓶细腻的触感,江子矜开始思量起对策来。
正在屋子里着急的坐立难安的郑旦,一听见开门声就扭头看了过去,见是江子矜,赶忙走了过去。
一关上门,就拉住江子矜上下仔细的看了遍。
视线很快落在了江子矜那已经红肿了的掐痕上,原本就担心不已的她,瞬间红了眼眶。
声音哽咽的问道:“夷光,没事吧?疼不疼吗?”
郑旦小心翼翼的伸手想仔细看看,却又在离它一厘米的距离下停了下来。
人未语,泪已落。
原本沉思的江子矜见郑旦突然没了声音,低头一看,却见美人垂泪。
江子矜急忙抽出帕子去,急急忙忙的给郑旦擦着眼泪。
“阿姐,你别哭啊!我现在已经不疼了,没事的!这个就是看起来吓人,休息几天就好了!”
“夷光,是阿姐没用,保护不了你!”
郑旦一把抱住江子矜,两人靠的近,郑旦扭头就更加近距离的看到了江子矜脖子上的掐痕。
心里只觉得更加难受了!
“夷光,要不我们去找吴王,告诉他真相,反了越王吧!”
江子矜有些好笑的拍了拍郑旦的背,看来阿姐真是被气极了,连反了越王这样的事都说得出来。
记得上次她和阿姐提这件事情的时候,阿姐一脸的紧张与担忧,就怕她乱来。
如今却主动提了这件事。看来她今天这伤还算没白受。
“阿姐,我已经把我们和越王的事告诉吴王了。”
“啊!”
听完江子矜话的郑旦,泪眼汪汪的退开身看着她,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
江子矜拿起帕子又给郑旦细细的擦了泪,拉着她坐到桌边。
“自上次和阿姐提过此事后,我便一直计划着向吴王坦白。我知道阿姐担心,若是吴王知道以后,会不会一怒之下直接杀了我们。
但万事总会有风险,我们不能总想到它失败后的结果,而不愿去尝试。”
看着沉思的郑旦,江子矜知道她听进去了。
江子矜将瓷瓶放到桌子上,示意郑旦看看。
“这是什么?”
平复了心情的郑旦,看着桌上的瓷瓶,心头一跳,不安问:
“这是……越王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