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快传太医!”慕凡撕心裂肺的喊道。
高士徳立马吩咐出去。
一边的皇后却很是严厉呵道:“五皇子妃,这婢女虽是五皇子府的,可她犯的可是宫中大罪,难道你也想知法犯法?”
“皇后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后宫真成了你一人的后宫?哀家还没去呢!”皇太后由青宁扶着坐下,也不应承皇后坐下,只这么不急不慢道。
皇后转瞬即逝的蹙眉咬牙忙不迭地跪地磕头:“臣妾不敢。”
“不敢?哀家瞧你这阵势还有什么不敢。”
“这母后,臣妾也只是依宫规办事,难不成也错了?”皇后虽是跪地,腰却挺得笔直与皇太后对峙,气势竟显得不分伯仲。
“宫规?哪条宫规值得你这位皇后亲自监刑。”皇太后似乎并无让皇后起身的意思。
看来皇后好像很有把握,只道:“传小贯子。”
不一会儿从外面走进一佝偻着身子的小太监,他哆哆嗦嗦瞧了瞧趴在那里奄奄一息的吉祥又瞥了眼血泊中的慕凡、春雨,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奴奴奴才小小”
“这么多人,你抖什么!”皇后冷声呵斥。
这小贯子一进屋慕凡便觉着好生眼熟,待他道出头一个字,她这才忆起,头一日入宫拜见皇祖母时,接她的人中便有他!那时他与吉祥还有说有笑,也正是在他们的只言片语的交谈中,慕凡才得知吉祥家中病母之事。
“奴奴才有罪!”说着便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磕破了脑袋磕出了血。
皇太后瞧不得这些血腥也不想徒添一条人命:“皇后,你召这奴才来是为了冲撞哀家?还不快拉下去!”
“母后,这这可是”
慕凡轻轻放下春雨,她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浑身的血红,也不知是她的还是春雨的。
她视死如归面带杀意的走向皇后,一步步渐渐逼近,皇后被她的气势给镇的往后退了退。
苍兰忙跪在皇后面前挡住慕凡:“五皇子妃,您”
慕凡狠狠地踹开苍兰却也不再往前踏步,她双目通红,话中带刺:“皇后娘娘,慕凡敬你是长辈,唤你一声娘娘,你口口声声依宫规办事,那慕凡倒要请问,慕凡的婢女到底犯了哪条哪款值得母仪天下以贤德著称的皇后娘娘痛下如此狠手!”
“慕凡,你!”皇后气得怒吼。
慕凡毫不留情的打断:“请!皇后道明!”
“你”皇后咬咬牙,若非碍于皇太后在此,她非一巴掌呼过去,让她好好学学何为长幼有序,尊卑有别!
如今,皇后只能将藏在华服广袖中的拳头死死捏紧:“那贱婢居然宫闱,勾引太监!你身为她的主子不好好管教倒也罢了,如今还来”
皇后之言还未道完,再次被慕凡无情打断:“宫闱?慕凡请问可有证据!”
“证据?”皇后冷笑两声:“有人瞧见这两奴才互通书信!”
“什么人?”慕凡又问。
“不就是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