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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不知道啊,我听王家村的人说,这个老太太为了拿到方家房契,天天打她的儿媳妇呢,方秀才托孤真是找错了人,这样的亲家,霸占铺子租金不说,这不还说铺子是她家的,真不要脸,”身材肥胖的大娘说。
“我家媳妇我怎么管有你什么事?啥叫霸占,当时说好给我家的,”楚赵氏指着那个肥胖大娘骂:“你是不是那个小贱人指使啊,跑这来诋毁我们老楚家,我跟你拼了,”说完就要冲上前撕扯那个胖大娘。
胖大娘也不怕,指着楚赵氏鼻子说:“咋的?你做了丧良心的事,还不许别人说?对于你这样的人,就该去衙门告你。”
楚赵氏一听衙门,顿时停下脚步,她没有文化又没有多少见识,不如镇上的人知晓的多,今天的事让她既愤怒还惶恐,自家毕竟不是镇上的人,何况在她心里,村里人总比镇上人低一等,一旦事情闹大,自家占不了什么便宜,这又牵扯到衙门。
“对,去县衙告去,这些年可都是楚家老二在外面招摇撞骗,就该让这种丧良心的做大牢,判他个流放啥的,”这是被楚老二坑过的人,否则也不会这样怨恨。
“咱们都去作证,老楚家这些年收取的租金让他们吐出来,”仇富的情绪也跟着宣泄出来。
“对对对,方秀才那么好的一个人,活着的时候帮衬多少人,咱可不能让他儿子被欺负了,”知道感恩的人,也在旁边打抱不平了。
楚满粮见涉及到打官司,心里开始打鼓,他其实不想当着这些人做无意义的争吵,越吵越显得自家理亏,还不如静观其变,看看谭家究竟何为,可是,现在不得不出面,因为形势已经呈现一面倒的趋势,还引发民愤,牵扯官衙,他只好咬牙上前抱拳说:“各位各位,是不是误会了,当时方秀才找到我爹,让我家帮忙照顾鹏程,这些年我们尽心尽力呵护,租金可都用到那孩子的身上。”
“不对吧,要是都用到那孩子身上,怎么还用出租自家院子呢?这样说太牵强了。”
“别信他的话,那方家小公子,年前还在街上摆摊给人写信写对联挣钱呢,那衣袖处还补着补丁,要是租金给那孩子用能这样吗?”
“可不是,再说,如果你们家真的对那孩子好,为啥不让他自己管着铺面,反而是你家老二呢?”
乱糟糟的反驳声,将爷爷的话堵了回去,他无法回到这些话,他心里比谁多清楚,这些年对方鹏程啥样儿。
这时,谭桂生上前两步大声说:“楚家兄弟,你们做事怎么能这样遮遮掩掩的,我家被你们欺骗不说,还欺骗方家那孩子,咱们做事可不能没良心,挣钱也得挣得光明磊落,这伤天害理的事可不能继续下去了,你不心疼那孩子我还心疼呢。”
楚满粮狠狠地瞪了老谭头一眼,心说:真会唱高调,当时签约的时候,也没见你多磊落。
楚赵氏指着谭桂生骂:“少在这装好人,铺面明年不租给你了,赶紧搬家滚蛋。”
谭桂生看了她一眼说:“滚不滚的现在不是你说的算,”然后转过身对围观人群抱拳施礼说:“各位乡亲邻居们,我谭桂生今天之所以来要个说法,就是让大家给做个证,我租那铺面也是被楚家所骗,假如方家追究楚家欺诈,我谭家可没有参与,也是被欺骗的主儿,铺子的租金我这里有楚家老二签字画押字据可以证明,另外,铺子马上到期,我不在跟老楚家签约,自会去找方家小公子签,这样的恶事,我们谭家可不会参与。”
“谭老板说得好啊,做人就得这样做。”
“对,就该这样做,省的让那些恶人继续坑害人家。”
“可不是,那孩子爹娘都不在了,已经够苦的了,怎么还能谋人财产呢?”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地支持,谭桂生表情轻松下来,这么一闹,自家算是脱离漩涡,不会摊上什么事了,铺面到期,楚家没有权利赶自己家,方家小公子定会出面,他念着帮着他要回铺面的好,也会接着续签的。
楚赵氏一见成了这样结果,就想着要撒泼哭闹,以挽救那铺面租金,正要坐到地上,就见人群里让开一条路,几个腰挎朴刀胸前绣着大大捕字人走进来,打头的人威严地问:“说是这里有人欺诈骗取租金,我们要带人去县衙查问。”
楚满粮和楚赵氏见到这阵仗,吓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这要是被抓进衙门摊上官司的话,老楚家那点家产可就保不住了。
杜山石一看,事情竟然闹得这样大,看样子亲家今天不出血事情是不能完结的了。
他忙让二儿子进院,将事情跟楚红红说一声,毕竟是儿媳妇娘家的事儿,自家不好插手,然后挤上前,点头哈腰地帮着将捕快与谭家人都请了进院,备上几桌酒席帮着好好招待,希望能找到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