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姑娘对我的来历并不感到好奇?”湛暝渊若有所思。
舒虞抓狂,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
“您英姿潇洒,丰神如玉,我一早就知道您不会是一般人。”
流影心想,这些溢美之词,他家主子可没少听,才不会上舒姑娘的当。
湛暝渊听了却甚是满意,“要不给你一个近距离瞻仰我的机会?”
近距离?呵,他们还不够近距离的?
湛暝渊说完这句话也意识到了不妥,俊脸微红。
流影:不知道为什么,仿佛闻到了酸臭味。
舒虞见阳光越来越刺眼,得,眼下是没法去办事了,她索性歇了所有想法,她从马车上下来,让车夫离去,然后站在湛暝渊的马车旁,抬着头看着他。
湛暝渊感到后颈一凉,连忙吩咐流影快些回府,撂下轿帘,舒虞却先他一步上了马车。
“耽误了我这么多时间,这就想开溜?”舒虞揉了揉拳。
“我,”湛暝渊举起双手投降:“我错了!”
很快,他就知道了得罪舒虞的下场。
流影单手驾着马车,另一只手捂着耳朵,车厢内传来主子的惨叫声,似乎整个车厢都在震动。啧啧,这么激烈?
舒虞拍拍手,抚了抚湛暝渊的衣襟,用温柔如水的声音说道:“你堂堂穆国公怎么会错呢?你应该宁折不屈才是。”说罢,又在湛暝渊腰间一拧。
让你再多管闲事!
她下手又狠又快,一点儿也不弄虚作假,只可怜了湛暝渊。
马车忽然一阵颠簸,舒虞本来就是支在湛暝渊身上,一个不稳,就跌坐在了湛暝渊腿上。
又是一阵颠簸,舒虞身子往后仰去,湛暝渊连忙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扶住,舒虞撞在了湛暝渊怀中,两人亲密无缝的贴在了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度。
“扑通——”
“扑通——”
也不知是谁的心跳声,这般急促慌乱。
舒虞将脑袋埋进湛暝渊肩窝,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她扭动着要下来,也不知究竟是这半年来金陵城的道路失修,还是流影那家伙驾车水平不高,马车愣是一路颠簸。
舒虞没能从湛暝渊身上下来,反倒蹭得湛暝生出一阵躁意。
“会不会驾车?不会就让我来!”舒虞也恼了,准备捋起袖子冲出去教训流影一顿,然后又一次跌在了湛暝渊怀中。
三番两次这样,湛暝渊这家伙该不会以为她是故意投怀送抱吧?
舒虞偷偷看了湛暝渊一眼,后者目光中却隐有赤色,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她脑海中顿时闪过一片白光,绯色迅速从耳根开始蔓延,从耳根到脖颈顿时红得快要滴血,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想着快点儿下来,快点儿出去。
车厢内的温度都在不断的攀升,舒虞口干舌燥,脑子乱得跟打翻了的浆糊似的。
湛暝渊扣着纤细单薄的背,将她按在自己怀中。
舒虞不干了,不断的挣扎。
“别动。”湛暝渊嗓音有些沙哑,又像小钩子一般,勾得人心头酥酥痒痒的。
舒虞羞得面红耳赤,他身躯越来越烫,她又不敢随意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