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书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懊恼道:“怎么老天没惩罚她,还要她那么好命”
奉箭冷笑:“好命?战家棋高一着,以战公子中邪为名请旨要给战公子匹配八字相合的女子,慕容嫣只怕皇亲国夫人的梦要碎了。”
“真是老天有眼!”奉书立刻恨恨地说。
“她可能会来找我们少爷”奉箭打个哈欠,闷道。
“她有脸来?”奉书立刻瞪圆了眼。
奉箭道:“人不要脸,百事可为。失了战家的扶持,她调往兵部的事被我们大小姐一句话否决了,说她资历不够,当即就把她拨往大理寺当最末等捕快了。”
“她娘可是右相,会答应?”
“她娘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战家和我们家以徇私枉法、中饱私囊两罪连奏了慕容丞相几本,慕容老丞相连降四级,如今去了顺天府。一家上下都不待见她了吧!”慕容老丞相近三十年的宦海沉浮啊。
“她走投无路就会来求我们爷?”奉书算是明白奉箭的话了。
“恩!”奉箭点头。
“爷才不会帮她呢?”奉书恨恨地切齿道,差点害死他们!
“但爷失身于她”奉箭皱眉,发愁的呢喃。
慕容嫣如果娶少爷,少爷失身的事就会被人淡忘,大小姐说这慕容嫣独自留京,一是家族不容她了,二就是在等他们少爷回京,想重上枝头做凤凰,如今想想,她当日在平阳那夜不惜支开他们骗了少爷的初次,想必筹谋很久!进退都是夫人命
“但”奉书指了指屋里,“里面这个呢?”
奉箭看奉书,奉书回看奉箭,两个人立刻把眉头皱得死紧: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少爷,要知道以身侍二女,估计还得死!
两个人对视:怎么办?
然后他们愁闷地望天。
最后同时回头,眼睛一亮:如果假戏真做了呢?反正少爷现在脑子不清楚!
8
“唔”
拉撑双臂,柳金蟾扭动着她酸酸软软的水蛇腰,挠头伸懒腰:
苏州头牌,果然不愧是头牌,居然战了一夜,之前还那么羞羞答答放不开似的敢情是勾人的手段,她喜欢!
想着,柳金蟾侧过身,半支楞起软软的身子,一只手托起下颌,一手捏起整张脸半埋在她颈畔的人:
侧脸的轮廓很好,鼻子挺得让人好喜欢,翘翘的睫毛又密又长、乍一看还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呢!只是小眉头皱那么死紧做什么?对她不满?她昨儿的骨头可是都让他摇散了。
柳金蟾手腕微微使力,就让洋娃娃的脸转向自己,但转向自己的还一双好似惊吓一般骤然间睁大的黑漉漉大眼,那大眼瞬间睁大,发现她赤膊时,又立刻惊吓得垂下,满是无措得撇开,一张微微带着麦色的脸连着颈子也似乎一下子红透了。
良家子?
一丝不祥立刻刮过柳金蟾的心房,好似一道闪电擦亮了她的眼。
母亲大人的耳提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