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自己小命不保
柳金蟾立刻悄悄去挑被角,就担心有什么落红啥的!
她柳金蟾风流有个原则,那就是:一绝对不碰良家妇男,二不动黄花小伙!因为嘛,她做人是很有原则,尤其是男人问题上,绝对奉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自保原则!
原因一:前面这二者碰了,不负责良心不安!她是个很有道德的花间客,与某世界的种马有本质区别道德区别。
原因二:这二者碰了,容易带球跑,谁还潇洒得起来?
“呼”被单一片雪白,未见落红!
柳金蟾深呼吸,心道好险。但一晃眼就忽见她身前的人忽然不适地动了动。
柳金蟾抬眼,便见她掀起被子后,瞬间吓得将自己菓成了一个棉被卷的人宛若泛着脂光的无暇美玉从脚尖一路红到了脸不说,整个人还羞涩地都绷紧了:
两手都见不到的人,还努力在被子里想要护着身子不被看光,却又护不周全,挡不住的两大脚丫,更是紧张得并得死紧,就连脚背都绷紧了,都还恨不够紧似的细细摩擦着后缩
当她是什么呢?
柳金蟾仰头,很想说“你当我什么人啊?”
但人不能看,他裹在被子里的魁伟身材与脸
她看着也要流鼻血了!
尼玛的,怎么人生得这么好看?
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她见过的所有头牌没一个及他一根手指头让她疯狂岂是一个美字可概括,简直就是来吞噬她整个身心的世间尤物。
“羞?”明知故问,是柳金蟾调情的惯用手段。
感觉到柳金蟾灼灼的目光,北堂傲撇开眼窘迫不已地点点头,才成亲,大白天的,妻主就这么让他如此羞煞人,他简直就想挖个床缝钻进去,让他这大家公子的颜面往哪里搁?
柳金蟾故技重施,不动声色地立刻覆住北堂傲拉紧棉被的手,力道极为适中地一握,然后棉被自他手中一落,经了昨夜的北堂傲湿漉漉的眼就立刻蒙上一层盈盈雾光
只是颠鸾倒凤后,柳金蟾从癫狂中凌乱了。
“宝宝贝儿,你你再喊我一遍?”
柳金蟾的手在如花美男白玉肌肤之上陡然,一僵,桃花眼倏地睁大了一倍。
“妻妻主!”
如花美男水泱泱的眸子,在柳金蟾的眸底娇羞难耐地朝一边撇开:羞死他了!哪有这么让人不停喊的?
冷汗,立刻如瀑布般滑过柳金蟾的额头,然后她小心地二度求证:
“相相公?”不会一夜醒来,自己又魂穿了吧?那她现在又是谁?
“恩?”如花美男漂亮的眸子睁大,“妻主要起了?”
“恩恩!”柳金蟾忙笑,眼立刻观这屋,也是陌生的紧,看样子似乎比上次婴穿哪家强强些,救个人也挂!
衰神附体
“傲儿伺候妻主更衣!”如花美男立刻羞答答地起身急急忙忙躲着着衣穿鞋。
柳金蟾笑了,这相公真是有意思啊,不由地开口调戏道:“傲儿相公躲什么啊,能看的为妻还有那没看过?你让为妻仔细瞧瞧!”幸好还是女尊世界。
如花美男立刻身子一僵,柳金蟾立刻就笑了,暗道良家子相公与那些青楼的头牌果然是不同的。
“妻主的衣裳未干,还是先暂穿为夫的吧?”如花美男匆匆拢上一身薄薄的单衣,赶紧又拿着自己的衣裳给柳金蟾穿,一边道。
“恩相公说是就是!为妻听一切相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