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干笑,一面小心地端详她的红脸小相公
模样跟那刚出水的青葱似的,一看就跟小仙子似的让人想逗逗。只是漆黑的眸子似乎有些雾蒙蒙的,不知怎么的有种剑鞘的冰冷之气,下意识,柳金蟾觉得那眼后的薄雾拨开之时,弄不好会见血!
“妻主为何还看着为夫?”如花美男脸色的红未褪。
“相公生得好,为妻就是看一辈子,也舍不得移开眼!”
柳金蟾答得顺溜,不过倒也是实话
上辈子当不成风流才女,这辈子当个宠夫的小妻主也不差,她是个负责人的女人。
如花相公抿唇笑,红着脸帮柳金蟾着衣,还是一副不胜娇羞的青涩模样,一看就是新婚小相公。
“相公啊”柳金蟾趁着尤物相公还在怀里给自己拴衣带之际,抬手就揩油
小相公身子一震,立刻僵得像个小木头,手都不会动了,只会喃喃地喊:“妻主!”不是才难道?
“恩?”
柳金蟾使坏地仰起一脸无辜,反正是自己的相公,不调戏百不调戏不幸结婚就得忠诚婚姻,为了自己的幸福,柳金蟾决定要把相公培养成出门贵夫、关门荡夫。
想着这个目标,柳金蟾的另一只手作势拉人衣裳,但她还没怎么呢,屋门就“吱嘎”一声
然后雨墨与昨日某两个呆头鹅的脑袋就探了进来
六只瞪大的眼惊怖莫名地被眼前的这一幕惊悚了:简直不堪入目!
柳金蟾的手也软了。
她怯怯地抬眼,只见一双透着娇软的湿漉漉大眼看着她,既羞且软,
整个人好似艳红桃般艳丽又娇羞,但就是那么温温顺顺就是两手怯怯地揪紧了自己的前襟:一副吓坏了的模样!
瀑布汗无数的滑落。
柳金蟾要立刻放开手中的织物,就见那六只回神的眼,立刻“嘭”一声扣上了门!
而她一松手,如花美男衣裳就华丽丽地滑了一个幅度
等等等
天啊她没穿越!
她还是柳金蟾!
她柳金蟾怯怯的抬眼:
不知那里飞来的鲜嫩相公娇颤,呆呆得像个小木头似的看着她,两手还是揪着前襟的一动不动的呆模样:
“妻妻主”
柳金蟾吞吞口水,小嘴微微成哦型:不会吧,她不过是调戏调戏,他又当她要怎么了?
他等着。
她只能硬着头皮上,问题:他是谁啊?
晌午的江风习习。
柳金蟾扶着要断的杨柳细腰,愤愤地瞅着雨墨:
她明明记得她昨夜只是告诉雨墨,到了苏州要带她去看苏州头牌青童。
为何头牌变成了“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