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不好?”彦澈轩一见是看守马厩的侍卫,加上那些屎粪就是从马厩抬过来的,他已经不难猜到他的马很有可能遭殃了。
一想到马厮里多是他花重金购来的宝马,他最喜爱的坐骑烈焰也在里面,心头更沉。
“禀、禀、禀、报王”这名侍卫被彦澈轩冷寒如冰的声音,给惊得说话结结巴巴。
彦澈轩不耐地打断道“饼什么饼?快说,那些马究竟如何了?”
“全欲屙屎,却憋着屙不出来,皆倒地打滚。”侍卫几乎是鼓足勇气,一口气说完的。一番话下来,居然也忘记措词了,直接便说出屙屎这两个粗俗的字眼,待说完,悔得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而彦澈轩现在哪里会去计较这些枝末细节,先是一怔,再来是无比震怒。
温筱晴好大的胆子!竟敢对他的爱马下手,马有屎却憋着屙不出来?她究竟动了什么手脚?莫不是下了什么药?
“可曾见王妃的人到马厩抬污物时,对马匹动手脚?”彦澈轩以为应该就是紫钥去马厩时对马下药的。
“回王爷,属下们无人注意到。”侍卫硬着头皮回道。
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紫钥等人身上,并没去注意其他的,这也是他们失职之处。
众位看守马厩的侍卫推来推去,谁都不敢前来向彦澈轩禀报,最后经由捉阄,怪这名侍卫自己手气不好。
不过,可不能让彦澈轩知道他们在这种情况下还捉阄,不然他们的脑袋得搬家了,想到这里,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废物!雷宇,速传太医给马诊治,让萧廷彻查此事,看守马厩的侍卫以及马奴皆严惩!”彦澈轩是何许人,只消一眼,便看出这名侍卫语中的心虚。
但他贵为王爷,自然不必事事亲为,这等事,只要交给他身边掌管刑罚的四大侍卫长之一的萧廷去处置便可,他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遵命!”雷宇憋足了一身冷汗,他都从没见过自家王爷这般震怒。
可是要请太医给马诊疗?这未免也太荒缪了?太医专为宫中贵人看诊,哪能随便给马诊治?又不是兽医,再则,岂不是将那些贵人们与畜生相提并论了?
也只有彦澈轩敢有如此大的口气,并随意差遣太医了,偏偏太医院那些老家伙都敢怒不敢言。
彦澈轩来到凌阁,看到的便是温筱晴悠闲地坐在桌前享用早膳,房中已无一丝臭味,并飘散着淡淡的药香,极为好闻。
见他到来,她连眼皮也未掀,甚至在紫钥准备对他下跪行礼时,竟招紫钥过去给她布菜,让紫钥连行礼都省了。
“王妃还真食得下咽?莫不是眼耳皆有疾,看不到、听不见本王到来?”彦澈轩将满腔怒气狠压下去,这女人真是可恶,竟然如此漠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