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王爷来了,你们怎么无人提醒我?”温筱晴这才抬头往彦澈轩的方向望去,一脸惊讶道,好似才发现他的到来般。
“少装模作样了,说!你究竟对本王的马做了什么?”彦澈轩在踏进凌阁之前,已先去了马厮一趟,见了马厩的景象,气得连掐死温筱晴的心都有了。
匹匹价值千金的宝马皆倒在地上打滚,大概是腹痛难耐,两只前蹄搭在腹上,马眼含泪,哀鸣不已,任人看了都觉得揪心。
其中,就属烈焰最严重,连连放着响屁不止,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了,这让他焉能不怒?
他心知肯定是温筱晴命人所为,本想着先算她让人抬屎粪到他门外的账,马匹抱恙的原因待萧廷查明,有了十足的证据再算账也不迟,任她也狡辩不得,但见那些马的惨相,他便忍无可忍了。
“王爷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不过是让人将黄金美物送还给王爷,与王爷一同享福而已。”温筱晴一副我听不懂,你又耐我何的样子,语气显得十分不解。
最可气的是她还能称屎粪为黄金美物,闻之恶臭为享福?这也就罢,还边说边将食物送入口中,当真食得下,浑然不在意般。
彦澈轩反倒觉得恶心了,暗想亏她还真的食得下咽,面不改色的,不得不说她这人怪哉,定性也超然。
“怎么?就许王爷做初一,不准我做十五?”不等彦澈轩开口,温筱晴又一阵抢白道。
明明彦澈轩一开始便先说马的事,她偏就绕到送屎粪一事,拒不承认她让人对马下药。
“温筱晴!本王是问你对马做了什么?若不从实交代,本王不管你是谁,绝不轻饶!”彦澈轩的耐心已全失,不想再和温筱晴多说废话了。
此时,他亦没想过他原本不是易怒之人,自遇到温筱晴后,便频频被她惹怒,亏得他一开始还是抱着想将她整得狼狈不堪的心态。
“王爷,你真的想知道?”温筱晴懂得适而可止,丢下碗筷,扬唇冷笑着反问道。
“别考验本王的耐性,连皇后的胞弟,本王都敢打残,何况是区区晋阳侯嫡女。”彦澈轩这算是摞下重话威胁她了。
“没错,就是我让人给马下药的。”温筱晴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一旁的紫钥与绿意却被惊住了,不明白她为何要承认。
“那本王绝不会让你好过!”彦澈轩浑身迸发出一股骇人的寒意,似要杀人般。
“若王爷敢动我一根寒毛,你那些马也别想活命。”温筱晴并不将老侯爷搬出来威撼彦澈轩,而是以马的性命来威胁。
“你的口气未免也太大了,马自然有太医可治,而你,本王照惩不误!”彦澈轩眉头一蹙,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隐隐觉得她并非空口说大话。
果然,这时雷宇过来禀报太医诊断的结果,原来太医也束手无策。
“王爷,我既然敢承认是我所为,自然有我的用意,不若我们谈谈如何?”温筱晴不紧不慢道,目光扫至除了彦澈轩之外的人,明显要与他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