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昨晚上经历过那些匪夷所思的诡异事件,那么我想这会儿我要么会被吓得失声尖叫要么便是直接昏死过去,绝对。
正对着门缝外的白色瓷砖地面上,一双惨白到泛着青光的脚就那么赤裸地站着。
左脚大拇指上赫然挂着一块刺眼的尸牌,因为此时是站姿,那牌子就这么直直地翘在她拇指上。
纵使相隔甚远,又只是透过那一丝细小的门缝望出去,我却依然清晰地看到了尸牌上的几个小字。
陈圆圆,16岁,自杀。
依着这双脚的形状和大小,明显是个女性,地上很干,显然不是从地下尸库的福尔马林池子里爬出来的。
对面的脚只是略微的在原地停留了片刻便又继续朝着大立柜走来,我有种预感,它是在辨别我们的方位。
身旁的海滴这会儿已经完全屏住了呼吸,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僵着身子,心里默默将中外国籍家住九霄云外的各界大佬全部求了个遍。
原谅我的没出息吧,在那样的情况下,正常人完全不能用理智去思考了。
随着那双脚的靠近,柜子里的温度也愈渐降低,没有任何声音,哪怕不再偷窥,单靠着这种温度的强烈对比就让我们清楚地知道。
它已经锁定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