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阿牛婶,我站在门外,闪躲不及,被她撞得差点摔倒。
阿牛叔红着眼追了出来,“大伙快拦住她,别让她跑了!”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没人敢去阻拦阿牛婶。
爷爷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支火把,猛力掷向阿牛婶。
阿牛婶被火把击中,嘴里发出类似动物的惨叫声。
她倒地的同时,一道黄色的影子从她体内窜出。
“孽畜!”爷爷大喝一声,疾身追过去。
爷爷就要追上黄影了,又霎时闪开,大喊“都退开!”
话语刚落下,喷地一声、如同放屁的声音响起。
空气中瞬时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味。
我听说过黄皮子的肛门处,有一对臭腺,能放出怪异的臭味,用来御敌自卫,没想到臭成这样。
我被熏得受不了,正想跑开,楼湛天就出现了。
“什么事都爱往前凑。”他有些无奈,冰凉的手覆在我的口鼻上。
臭气瞬间驱散了,他的手还带有一丝清凉的气味,很好闻。
阿牛婶已经被扶进屋了,我凑到爷爷身边。
爷爷皱了下眉,拍了我的脑袋一下,没说我啥。
“谭师傅,求您救救我婆娘、和可怜的孩子。”阿牛叔痛哭着,要给爷爷下跪。
“起来,先把刘医生叫来。”爷爷把阿牛叔扶起来。
原来阿牛叔的孩子没死,重伤昏迷,围观的村民见他们倒在地上,以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