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小年轻就是不知道疼人,把宝儿给弄撕裂了。”徐姐叹了口气说道。
沫沫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这没良心的小骚货,居然说:“别说18万了!给我8万,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撕裂这点事儿,洒洒水啦!”
“去你妹的!”和他们在一起,立马暴露了我的粗俗本性,“你丫赶紧过来扶我去床上!看把徐姐给累的满头大汗的!你们咋没点眼力见呢?”
沫沫一听,立马眉开眼笑过来扶我。大波眼皮抬了抬,幽幽来了一句:“咋这么不当心呢?不过也没事,第一回大家都好不到哪儿去!干咱们这行,不皮糙肉厚点怎么能行?客人见这么脆,不发火就不错了!”
大波和我有点儿面和心不和,主要还是女人那点儿妒忌心作怪吧。什么行业都有竞争,我们这行也一样。徐姐是巴不得我们之间有摩擦,要都拧成一股绳了,她就该感觉到危机感了。
徐姐顺着大波的话说了几句,然后和沫沫一起把我扶到了床上。徐姐也累了,干脆直接躺我床上睡了。我们一觉睡到隔天下午,起来的时候我本来打算偷懒请假一天不去的,徐姐却发话了:“你一会还是得去一趟,浩哥说要和你聊聊,关心下你。”
我和徐姐自然都懂浩哥这种所谓的“关心”是什么意思,徐姐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丝的不悦,每次听到她这么说话,我就有点点发憷。
她和浩哥纠纠缠缠很多年了,从18岁纠缠到了30岁,眼睁睁看着浩哥娶了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成了家,还是放不下。浩哥对徐姐呢,感情并不是没有,只是欢场男人比欢场女人更理智更清醒,再怎么有感情也不可能真娶回家。所以徐姐总说,男人现实得很,千万不能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可是她自己,却一头栽进去,愣是十几年没出来。
我走上去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亲昵地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怕自己说错话,所以也不说话,乖乖地像只懒猫一样用行动依附着主人。我明白,浩哥再牛,掌握着我们生杀大权的人还是徐姐。耳边风一吹,男人头脑一热,你便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因此,我一直以来极为小心。
徐姐顿时笑了,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你啊,又开始粘人了。不要每一次浩哥叫你,你就害怕姐姐难过。姐姐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别的女人我能容得,难道你我容不得?真是傻瓜一样。”
“不是,我就是见不得你伤心。任何人伤你心,我都比你还痛。我没有亲人,我可是把你当亲姐姐了。”我借机表明自己的忠心耿耿。
“傻丫头,谁真谁假,姐心里拎得清。去吧,别在浩哥面前表现出不开心。这些姑娘们,浩哥是最中意你的”徐姐像是提醒我似的,刻意又加了一句。
“嗯,浩哥和你都是我的恩人,我的亲哥亲姐。”我讨好似地给了她一个甜甜的笑容。
小心翼翼化解了徐姐心里的那点儿隔阂后,徐姐坐下来亲自为我梳妆打扮,她问我还疼不疼,其实还疼但是我说不疼。徐姐不喜欢我们太矫情。
之后,我们又坐上黄包车去了钻石凯悦。黄包车是杭城的一大特色,一般从事我们这行的都喜欢坐黄包车,车速慢,师傅比较老实本分,大半夜上车也不担心,时间长了,一般师傅们都会专人专车地守着点儿来接,无论你喝得多醉都把你安全送回家去。大概师傅们和我们一样,干的都是低贱的买卖,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悯之心吧!
到了钻石凯悦后,徐姐就张罗自己的事儿去了。我去了浩哥的办公室里,敲了敲门,浩哥正在办公室里等着我,大概知道我要来。
“我的心肝受苦了!”浩哥一见到我,就摩挲着双手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我笑嘻嘻地看着他,他喜欢我调皮的样子,往我鼻子上捏了一把:“听蓉蓉说你被一诺给折腾得半死不活,我担心得不行。这一看,不是好好的嘛!”
蓉蓉是徐姐的小名,在钻石凯悦,只有浩哥这么称呼她。
“哪里,可疼了呢!”我娇嗔地撒娇,伸手挽着浩哥的手,然后说:“但是没什么,女人都有一遭嘛!浩哥,你说对吧?”
我陪着浩哥走到了他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我坐在了沙发的一边,浩哥横躺在沙发上,侧身枕在我的大腿上,然后伸手开始解开我胸前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