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随心当然要小心谨慎地先试探试探,他轻轻地叫了两声她的名字,见她没应答,也没睁眼,就用手去推了她一下,还是没反应,刘虹霞显然在熟睡中。姚随心暗自得意,看来刘虹彩真的没骗他。他开始大胆地行动了。
刘虹彩彩这女孩真够狠的,不知道在姐姐刘虹霞的汽水里放了多少安眠药,一直到姚随心把刘虹霞的下面扒个精光,连上面恤小衫都被掀起来,她竟然还毫无察觉地沉睡着。
姚随心是不止一次开垦过处汝地的男人,他当然知道怎样下犁了。当他分开她的双腿的时候,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仔细观察着那处风光旖旎的原始部落,心里变态地怀疑这是不是一块没有开垦过的地方?
姚随心的侵入几乎是野蛮的。嘀嘀殷红溅出来,他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还真是黄花闺女。
撕裂的疼痛总算把沉睡的刘虹霞激醒过来。她睁开眼睛那一刻惊叫了一声,就想忽地起身。可身体被他覆盖得严严的,一只胳膊像绳子一般束缚着自己的脖颈,况且整个身体已经被安眠药肢解得绵软无力。那一刻,她望见了一双熟悉的眼睛,正放射着快慰得意的光芒。他的肩膀随着身体的拱动而耸动着。随着这样的动作,她感觉下面疼痛又在加剧。她嘴里叫着:“你这个无赖谁让你这样的?”
姚随心喘着粗气。“虹霞,不要怪我粗鲁啊,我太思念你了。我要娶你的,早晚是这么回事儿,你不要害怕”
刘虹霞左右望了望,见二妹和三妹都不见了,又想起自己喝完二妹给买的汽水后的情形,又联想到二妹每夜劝她和姚随心同居的那些话,猛然明白,这一切都是二妹刘虹彩搞的鬼。
刘虹霞不甘心地本能地又挣扎了两下绵软的双腿蹬动了三两下,但无济于事。她颓然地放弃了挣扎身体的,心里的,都放弃了!那一刻她只能认清一个事实:这个男人今后就是自己托付终生的男人了。
但不知为什么,两滴泪水顺着眼角滴落。或许那是羞涩带点儿委屈的泪水,这毕竟是女孩子的第一次,而且还是这样一个被偷了的第一次
刘虹彩和刘虹絮姐俩个在电影里看完了一场电影,刘虹彩还不想回家,领着妹妹刘虹絮竟然又去戏院看了一出戏,直到刘虹彩估计家里的好戏已经圆满收场了,才带着一无所知的三妹刘虹絮回到家里。
那时已经心满意足的姚随心早已经离开了刘家。卧室的炕上只有刘虹霞头发散乱,衣冠有些不整,眼神稍显呆滞地围着被子坐在炕上。
刘虹彩找个借口把三妹刘虹絮支到西屋的卧室里去,便有些得意地望着有些羞涩发呆的大姐,问:“咋地了?你睡醒了?”
刘虹霞眼珠转动了一下,凝固在刘虹彩脸上。“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你还装啥呀?”
刘虹彩嘻嘻笑了两声:“大姐,这有啥不好的吗?难道这不是你希望发生的事情吗?只是你自己没有勇气罢了,我替你完成了心愿,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呢!”
刘虹霞无限惊愕地望着刘虹彩,似乎不认识了一般,她不敢想象,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竟然有这等阴险的心思,她感到可怕。她颤抖着嘴唇说:“你为什么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