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逸下意识地反抱,顿时感觉体香如兰,胸前起伏突兀,美得不要不要的。
“登徒子,干什么?!”
随着一声暴喝,却是那位狂飙卫队的百长童彪赶到了。
“呀!”
齐笑笑羞怯的要死,赶忙伸手推开。
然后便是陈时逸的跌落声和惨叫声,“你大爷的!”
那当然不是在骂齐笑笑,而是骂童彪太没个眼力劲儿了。
童彪从大门上进来了,看着摔得四仰八叉的陈时逸,得意地哼哼了两声,“没死吧?”
陈时逸呲牙咧嘴地爬起来,揉着腰眼愤愤道:“你来做什么?!”
“大统帅让我来告诉你,如果抓贼需要人手,城防的兄弟们随便你用,只是别太张扬就好。”
“就这事?”
“这事还小吗?”童彪开始装傻,“这可是大统帅亲自下的命令!”
如果眼神真能杀人的话,估计这个搅局的家伙早就被陈时逸千刀万剐了。
北征军的千长,狂飙卫队的统领齐笑笑就在身边,想要叫人最多就是一个眼神的事,还用得着亲自跑来说一声?
陈时逸郁闷不已,低头之际,忽然在童彪的裤腿上看到了一些已经干了的红泥点,“你昨天去哪儿了?”
“什么昨天去哪儿了?我跟千长还有你一直在一起,你小子脑袋锈住了?”
“我是说不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哦,”童彪想了想,“离开李东家之后,千长让我去报官,我就去衙门跑了一趟,然后就回军营睡觉了。”
“在那之前呢?”
童彪不耐烦起来,瞪着眼睛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陈时逸严肃起来,“这事很重要,你好好想想,跟我们见面之前你去过哪些地方?”
“就是到处找李东啊,”童彪拍着脑袋,像是能把记忆挤出来似的,“先是去了城南的赌坊,然后又去了三家酒肆,最后是和千长去了百花坊。”
陈时逸眼睛一亮,“城南是不是在修路?”
“是在修路,”童彪一阵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陈时逸没有回答,而是又问:“你去的那家赌坊叫什么名字?”
“对了,”童彪猛地一拍脑袋,“你要不说我差点忘了,我去的那家赌坊叫鸿盛赌坊,就是李东欠了钱的那一家。”
“不早说?”
陈时逸气恼地说了一句,转身就向外走。
“怎么还急了?”童彪一脸困惑,“你也说李东是个烂赌鬼,既然是个烂赌鬼,欠哪个赌坊的钱很重要吗?”
齐笑笑把陈时逸从墙头上推下去的同时,自己也从墙上跳了下来,不过不是跳进院子,而是跳到了院子外。
脸红的发烫,心跳个不停,躲了半天不肯进来。
此时陈时逸忽然从院里风急火燎地冲了出来,到把齐笑笑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
陈时逸已经开始向城南方向走,一边走一边道:“刚才在墙头上发现的那些红泥,是凶手在翻墙进出的时候留下的。”
“他杀了李东之后,不光伪造成自杀的样子,还故意抹去了现场的痕迹,唯独把这一点忽略了。”
“童彪的裤腿上也沾上了同样的红泥,而你的裤腿上却没有,说明童彪和你去百花坊之前,曾经和凶手去过同一个地方。”
“这种红泥具有一定的粘性,可以用作夯土的粘合剂,所以我猜测城南那边是在修路。”
童彪追在陈时逸的身后问道:“那赌坊呢?赌坊又有什么关系?”
陈时逸头也不回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凶手和李东应该是认识的,而且两人认识的地方应该就是鸿盛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