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气氛陡然剑拔弩张起来,双方僵持着,没有人愿意后退一步。
而就在此时,门外不知飞进来了什么暗器,砰的一声——打掉了架在严仁礼肩膀上的剑。严仁礼见状,掐住夏千树的手也松了些。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夏千树的眼前。两人四目相对间,虽没有只字半语,夏千树却稍稍松了一口气。
“严大人,下官来迟了,府里不中用的家伙给您添了麻烦,还请严大人多多包涵。”晏宁如同一阵风一样走进来,又恭恭敬敬地给严仁礼醒行个礼。
“晏大人也来了,看来也是来寻这个小家伙的。”
严仁礼一脸探究的笑意,在他的目光下,似乎所有秘密都无所遁形。
他松开了掐在夏千树脖子上的手,像是故意一般,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夏千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被严仁礼打开的折扇抵住脖颈。
她知道,她若是再动一下便要命送当场了。
沈元夕沉不住气又想冲上来阻止,好在被晏宁及时拦下。严仁礼见这两人如此投鼠忌器的模样,对夏千树的好奇不免有增加了一分。
他看着夏千树,像是调戏般的说道:“小家伙,没想到,你竟引得平南王世子,同花翎卫指挥使之子一并为你出头。他们都说你是他们府里的人,可你人只有一个啊,我该如何是好呢?”
严仁礼做沉思状,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点子,欣喜道:“不若……我将你一劈两半,让他们一人一半带回去如何?”
严仁礼的语气像是玩笑,但夏千树感受得出来,他就是预备拿她的生死开玩笑,严仁礼期待的……是沈元夕和晏宁的反应。
不过晏宁被没有被严仁礼牵着鼻子走,他笑着解释道:“严大人说笑了,人一劈两半,那不成了死物。我与世子要个死物作甚?此人原本确是世子府里小厮,可后来我见她骨骼清俊,是个练武奇才,便求了世子割爱,这才到了我身边。刚才世子也是救人心切,一时口快,才有了这误会。”
“竟是这样的因由?”
严仁礼显然看出了晏宁在满口胡邹,但他似乎并不在意的样子,反而笑着,像是谅解地问道。
“能晏大人看上的人,想必是极好的……不若晏大人也割爱,将这小家伙让给我?我与这小家伙甚是有缘,见到的第一眼便喜欢得紧。”
严仁礼脸上的笑意愈发危险起来。他看着夏千树,仿佛像是小孩儿见到了有趣的玩具,既期待又兴奋。
晏宁也明白,今日闹出那么大动静,夏千树已经被盯上了,此时硬抢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他顿了顿,脸上扯出一个看似谦卑的笑意,“大人若喜欢,原本也是她的福气……”
“晏宁!你在说什么!”
沈元夕没听完晏宁的话,便急得跳起来,但不过只一瞬间,就被晏宁按了回去。夏千树也差点愣住,但她虽然惊讶,可她依旧相信晏宁绝不会出卖她。
“哈哈哈,晏宁这可是你说的。”严仁礼听了这话很是意外,大笑着道:“她从今……”
“严大人,下官的话还没有说完。”
晏宁打断了严仁礼话,严仁礼一顿,晏宁又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