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茵想要挣扎,可是想着太医的话,就窝在卓鲁赞亚的怀里,一动不动,让卓鲁赞亚抱着坐上了步撵。
卫子詹目送着宫人们抬着两个人一路走在宫道上,一连串清晰的脚印一下子就被雪给覆盖了。
旁边的侍卫对着卫子詹说道:“这面请。”
卫子詹只能转身,大踏步朝着热闹的大叶城走去。
池文茵回到了殿内,当真安安静静的躺在了榻上一动不动,卓鲁赞亚坐在塌旁,笑着说道:“切不可任性。以后要听话些才好。”
池文茵想起了卓鲁赞亚说的话,一种怪异的错乱感让她的心被牢牢锁住,找不到出口。池文茵张着口,说道:“陛下,我,你”却不知道怎么捅破这层窗户纸。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好好对你和孩子的,我皇叔一直对我不好,要不是几个忠于我父皇的大臣保着,说不定我就被挫磨死了,我肯定不会和他一样,你放心。”卓鲁赞亚伸手,捉着池文茵的手摩挲着。
池文茵看着卓鲁赞亚,恐惧就像是周遭的冷空气将她包围了起来。
卓鲁赞亚看着池文茵眼神中的光在不断颤动,说道:“躺下休息吧,朕还有事情要忙,太医会照顾好你的。”
池文茵嗯了一声,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赶紧闭上了眼睛,逃开了和卓鲁赞亚的交流。
火折子的亮光将黑暗一点一点吞下去,那面柱子上绑着的人眼前一片白茫茫,他下意识抬手,扯的铁链哗啦哗啦的响。
“恭喜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人长久没有喝水,嘴唇干涸,好容易抿了抿嘴巴,发出了布撕破般的声音,“怎么了?”
“池文茵怀孕了。”女人走到了柱子旁,几个字轻轻地从嘴中吐出。
铁链子被拉的哗哗响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你要是不听话,那么就会一尸两命。”女人轻轻地笑着,继续说道:“池文茵让人去取玉玺了,过一段时间,你就自由了。”
“自由?”拓跋诩声音嘶哑的自己都听不清楚。
“自然。”女人带着冷笑了两声。
“你想要什么?”拓跋诩看着眼前的人问道。
啪啪啪的拍手声响了起来,“不愧是云熙国的陛下,不愧是七年前想要一石二鸟的质子。”
拓跋诩眸中闪着危险的光,可是此刻却没有什么威慑力,“你想说什么?”
“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女人搓着自己冰冷的手,语气全然没有一点求人的态度。
拓跋诩并不想白费口舌,等着女人再次开口。
女人走过去,火折子把她那双犀利的眼睛照的透亮,她慢慢地开口。
拓跋诩就看到女人的樱唇一张一合在火光中吐着信子。
“你同意吗?”说完,女人看着被火光舔着脸的拓跋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