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巢正在议论去青州之事,要把刘鼎和李玫的婚事办了。话音刚落,外甥林言破门而入,口中言道:“这么好的事情也不喊我,我太难过了!”也是林言一句戏言,其实林言在黄巢去京后,因母亲有病一直在家伺候母亲,很少来县城。今天也是来县城取药,顺便看一看舅舅是否回来,也是母亲惦记弟弟,让林言来打探一下,不想舅舅家客座满堂,好不热闹。
刘鼎和张归霸忙从堂内出来,把林言推到座位,问了些近日情况,丫鬟拿来碗筷,刘鼎给表兄敬了三杯酒。
黄巢问道:“你母亲病了,现在病情怎样?”
林言回说道:“母亲病近月余,找了很多郎中诊治,效果不佳。后遇一方士,沂州人士。给母亲把了脉,吃了几剂药,现病情有所好转。今天我来城内抓药,母亲让我来看舅舅是否回来,谁想真的回来了,我母亲知道一定高兴。”
黄巢说:“我忙过这两天去看看你母亲,我们姊妹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挺想念她的。”
林言说:“我母亲也很想你,如果见了你,病情会好一大半。”大家都笑了起来。
李谠夸奖林言说:“年轻有为,孝心可嘉,将来一定能成大器。”
林言羞红着脸说:“李叔是夸我还是埋汰我,我都听糊涂了。”
张子山笑着说:“这孩子,你李叔是夸你的,这还听不出来!”林言腼腆的笑了一下。
刘鼎拉着林言,指着霍存说:“这位是京城霍公子,他父亲是你舅舅的好朋友,这次和你舅舅一同回来。”
霍存礼貌的站起来说:“听黄叔叔说起过你,功夫了得。有时间教兄弟两手可以吗?”
林言抱拳说:“兄弟远道客人,为兄我不敢妄言,只能说切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