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巢点了点头说:“咱先给他记下,单等有机会,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正说着,葛从周进到院内,看到门前拴着黄巢的马,说道:“我知道你这两天气的睡在床,今天又憋不住了。”一边说一边走向李谠的正堂。和黄巢打了招呼坐下,说道:“如今也没有好的办法,动武吧,怕事情闹大对霍存不利,真是憋气!”
李谠说:“事已至此,就按我说的办,先救人,把人救出来再说。”大家商量一致,李谠中午和黄巢、葛从周喝着闷酒,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吃过饭各自去了。
李谠开始找人打听谁要房产,把绢布也贱糟了,半月时间卖给一家城东的商户,交接了手续,写了买卖文书,收了钱和葛从周一起去找黄巢。李谠把卖房的过程和黄巢说了,买了四千贯铜钱,衙门须交两千贯,剩余的为本钱,让霍存打理盐坊业务。
三人商量已定,第二天去了衙门,见了候县令,候县令皮笑肉不笑地说:“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早是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都在一个城里住,何苦呢!”
黄巢也不想搭理候县令,葛从周也是一言不发,李谠回话道:“候县令说的我们都明白,天地良心,头三尺有神灵,你我就此了结,钱全部带到,我交钱,你放人。”
候县令笑了一下说:“你是个明白人,那就明白人不说糊涂话,你交了钱,我给你放人文书,咱们两清了,以后见了还是朋友。”
黄巢和葛从周听了有些厌恶,低头不语。李谠交了钱,候县令发了放人文书,三人一起去了监狱把文书交,狱卒从牢里把霍存放了出来,只见霍存满脸伤痕,一拐一瘸从牢房里出来,李谠前抱住霍存放声大哭说:“天呐,这哪有百姓过的日子,这不白之冤何处倾诉!”
黄巢和葛从周劝住李谠,和他们一起回到李谠家里,李谠让丫鬟烧了水,让霍存洗了澡,换了衣服,让郎中给霍存治了红伤,中午在李谠家吃了饭,黄巢和葛从周各自回去,黄巢越想越生气,他想到那个作伪证的肖二,气不打一出来,叫来黄皓说:“你近日去找肖二,问他为什么作伪证,问明情况后把口实落了,让他画押,废他一条腿。”
黄巢把事情安排好,林言正好来家,他把发生的事情讲给林言,林言听了非常赞同。黄巢说:“事情已经解决,你和黄皓这两天找到那个肖二,废他一条腿,把来龙去脉摸清,一定要隐蔽行事。”林言和黄皓领会意思。
黄巢问外甥林言:“这么多天不见你,你母亲近来身体如何?”林言回道:“母亲近来身体每况日下,已经不能下床了,多次请郎中诊治不见好转,我也正为此事发愁呢。”
黄巢说:“我近日有空去看一看你母亲,她是为你操劳成疾的。你也该成个家了,这样你母亲才能放下心来。”
林言说:“我母亲病重最念叨的就是你,几次梦中都在喊你的名字。”说的黄巢难过起来,说道:“近来事情不顺,对你母亲也没尽到做弟弟的责任,我去把她接到我这里诊治,也尽了姊妹的情分。”
林言说:“二舅你一家子多少事情,够你忙的,我能照顾好母亲,你放心就是。”
黄巢对林言说:“张归霸有个妹妹,今年也十八九了,我最近见了归霸母亲问一下,如果没问题,把你的亲事办了,也了却我做舅舅的责任。”林言听舅舅这么一说,倒不好意思起来。
几天后,黄皓和林言找到了肖二,在城东的一家祠堂边,刚喝完酒回到自己的茅草房内,黄皓和林言看他进门,二人进到门内,黄皓一脚撞在肖二的腿,只听“妈呀”一声,黄皓问道:“你认识我吗?是谁指使你做假口供害我兄弟,如实招来饶你不死!”
肖二哭着求饶道:“爷,我说,我说。都是阎家弟兄逼我做的假口供,我不作证要送我去坐牢。我,我才没办法,我不是人,我不是人!”肖二像杀猪一样嚎叫着。
黄皓写了肖二供词,让肖二画押,肖二痛的直叫,忽然一个人推开门,不知何人,且由稍后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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