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巢、李谠和葛从周在练武场,一边教后生们,一边等待着消息。等了四五天时间,没有县衙的消息,黄皓也没看到任何动静。
黄巢对李谠言道:“咱们不能再等了,一起去衙门问个究竟。”李谠和葛从周都表示同意,带着一帮后生去了县衙。
见了县主薄问明情况,县主薄说:“霍存都招供了,就是他放的火,也签了字,画了押。”
黄巢一帮人听了义愤填膺,黄巢更气的哇哇大叫,高声骂道:“什么狗官,私设公堂刑讯逼供,有理摆到桌面来!走,找那狗官去!”
黄巢领着一帮人要去找候县令,主薄拦住说:“候县令不在,你们改日再来吧。”
黄巢前抓住主薄的衣领,怒说道:“候县令在哪里,从实说来,不然我揪了你的脑袋!”
县主薄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指了指县衙后堂,王仙芝带着众人向后堂涌去,到了后堂,看到候县令刚刚睡醒,夫人还在洗脸。
黄巢、李谠和葛从周进到后堂内,黄巢厉声问候县令说:“那天开堂已经明白,你说还要继续开审,等这么多日,不但没开堂审理,反而已经定罪,何罪之有!”
候县令先是一震,又冷静下来说道:“霍存已经招供,对放火事实供认不讳,你让我怎么办?”
李谠愤怒的说:“没有开庭就定罪,哪来的王法!”
正在这时,县主薄带着一群官兵围了过来,候县令看来了救兵,胆子大了起来,冷笑着说:“你们一群人聚众闹事,该当何罪!”
黄巢向前一步说:“你私设公堂,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县主薄忙走到前边劝说道:“你们不服判决,可到州衙门申诉,或者赔偿人家损失也可以,两者取其一便是。”
黄巢和葛从周恼羞成怒,要去动手,被李谠拦住说:“那好,你们把钱数算好,我们交钱,你们放人。”
黄巢和葛从周看到许多官兵围在门前,光棍不吃眼前亏,只好按李谠的说法退出后堂,心中非常窝火,好像被人愚弄一样。
黄巢一帮人走在路,对这次县衙的判决非常不满,李谠劝道:“事已至此,这候县令肯定收了钱才黑了心,把案定成死案,即是你到了州衙,未必就能翻案,何况在那种情况下,官兵虎视眈眈,也只能这样办。”
葛从周愤怒地说:“我真想宰了这狗官,就是死也不能被他气死!”
李谠劝道:“兄弟来日方长,总有报仇的时候,不怕他狗日的丧尽天良。”
一帮人回到家中,黄巢气的在家里睡了两天,想着事情还要解决,就去到李谠家商量。到了李谠家里,李谠让进门来,让丫鬟了茶,说道:“我准备把绢布店买了,把霍存输出来,剩余的钱用来做本钱运盐,让霍存打理盐坊业务。”
黄巢闷了很长时间说道:“既然你已经考虑很长时间,那就按你的想法办,只不过咽不下这口气。”
李谠摇了摇头说:“如今世道,好人不得好报,还是先忍下这口气,来日方长,总有报仇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