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山大嫂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李谠告诉子山大嫂说:“就是黄巢兄弟的外甥-林言,你再熟不过是吗。”
子山大嫂拍一下大腿,笑了起来,说道:“看我这脑子,了岁数迷糊了,这么大一个后生都没想到。”
黄巢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越是你熟悉的,越容易忽略,你看林言这小子如何?”
子山大嫂犹豫一下,葛从周侄女从内屋出来说道:“林言是个不错的后生,妈,你就别犹豫了!”
子山大嫂看媳妇发话,思忖一下说:“要说吗-还不错,也知根知底,翠霞也见过,那我就应下了。”
翠霞在内房门帘后边,探着头听到了,羞的放下帘子躲进了屋内。黄巢说:“既然大嫂同意,那我就为孩子们张罗了,一切由我包揽,好与坏大嫂别见外就是。”
“哪里话呀,黄兄弟和我们张家是至交,林言又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信得过你们!”子山大嫂看着非常乐意。
葛从周笑了一笑说:“你们都说完了,还要我这媒人有啥用。”
子山大嫂说:“咱们是亲戚,这媒人真的还少不了你,三媒六证还是少不了的。”
正在说话,张归霸从盐坊回来,看到家里坐了一屋子客人,急忙给众人倒茶说:“几位叔叔好长时间没来家里了,今天来一定有好事。”
葛从周说:“今天来是给我侄女提亲的,幸好你回来了,就告诉你吧,把翠霞侄女说给林言,你说如何?”
张归霸和林言都是好朋友,先有点不好意思,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我们是晚辈,一切听你们长辈安排。”
大家说了会话,黄巢说:“那就这么定,这几天选定日子来家纳彩、问名。”
李谠说:“这程序应该从简,六礼分三次完结,省了那些条条框框最好。”
葛从周也附和说:“是啊,古人的礼制应因情而变,省了那些冗杂礼节,百姓家的事情没那么多讲究。”
子山大嫂说:“我一个女人家也不知道礼节,你们安排就是。”
事情说了大半午,黄巢起身说道:“咱们就这样说定,李谠和葛从周为大媒,选好日子来下聘礼。”
大家起身要走,张归霸拦住说:“各位叔叔轻易不来一次,午间就在这里小聚一下,也让侄儿向你们学习一回。”
黄巢说:“侄儿的心意我们领了,到纳吉那天就在你家,到时你再学不迟。”大家都笑了。
张归霸母子和归霸媳妇送出门外,大家话别,三人来到黄巢家里,黄巢让管家安排酒菜,一来为近日的不平事抒发胸臆,二来想把纳吉的日子定下来。几个人在黄巢的正堂坐下,丫鬟了茶水,黄巢把伤了肖二一条腿,计划把阎老大的眼睛打瞎,和李谠、葛从周讲了,李谠有些顾忌。
黄巢说:“霍存受这么大的委屈,又让你花了那么多钱,这口恶气我咽不下去。这不关你的事,一切由我承担。”
李谠说:“不是谁承担问题,而是这些年你也赔了好多钱,我不想再让兄弟有什么闪失。”
葛从周说:“治他们一下也好,大不了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把心中的恶气撒出去。”
黄巢说:“好了,这事我决定了,到时从周带着小弟兄们把活做了,只能在暗里行事。”
葛从周说:“黄兄你放心吧,我会做的天衣无缝的。”
黄巢对李谠和葛从周说:“抓紧把这两个事情办完,我们还要去青州运盐,盐坊已经没多少盐了。”李谠和葛从周点头表示同意。
不多时菜已经到桌,刘鼎、林言和黄皓也同在一桌饮酒,黄巢给林言说了纳吉的事,决定明天去林言家里看望老姐,顺便把林言纳吉之事告诉她,也许林言母亲的病情有所好转。并和和葛从周商议,把纳吉定在三月二十六,由李谠告知张家纳吉时间。一切安排就绪,各自回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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