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一等。”
“怎么了?”
“不要加“都”,不要加“就”。”
“为什么?”
“因为超现实了,其实他是不会这么说的。”
“并且听起来像骗人似的。”
“弗洛瑞,你为什么要同意她的住宿申请?”
“a是个好女孩,忧郁内敛的像个天使,令人向往。”
“这个笑话好冷”
或许,当初弗洛瑞就不该同意徐繁音的住宿申请,神秘的东方女孩,真的让人挺难忘的。
角落里的徐繁音捂着电话,压低声音:“为什么给我打?”
徐繁音最是懂得吕孟臣及时止损的性格,大家离了婚俩人就应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从此就再无交集。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势必会把俩人重新拉回原地,徐繁音当初听吕孟臣的话,拿走婚戒,就是不想以后他有借口再牵扯。
徐繁音很清楚,吕孟臣离了婚还能放她走,不论是道义还是情深,这种心软都不会再有第二次。
徐繁音不愿回去,她心里的别人还没有拔除干净,对待吕孟臣的情谊,她也不知该怎么回应。
“吕太太,您不是他的妻子么?”
“我不是”徐繁音脱口而出。
“吕太太,吕总这次真的是万分危机,公司没有融资,吕总又伤到了脊髓,能不能站起来还是一回事,您这么绝情…”
“你说什么?!”
“伤到了哪?!”
“脊髓”电话里的人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