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笺抱着人去了偏殿,命人准备了一桶温水来。
拥着人,他低头亲了口:“朕好久不曾抱着你了,朕很想你。”
故梦皱了皱眉,忍着恶心,依旧没什么表情。
宫人利落的将水兑进木桶,温度适中,水波上荡漾着一层粉粉嫩嫩的樱花花瓣,一旁小椅子上放着几瓶包装精致的药膏瓷瓶,一碟葡萄和一杯红红的葡萄酒。
故梦任由两个宫人伺候脱衣入浴,往她身上涂抹香味儿淡雅的药膏。她闭了闭眼睛,十分享受二人力道适中的按摩。
半个时辰后,故梦裹了一身白色丝绸睡衣从屏风后面出来,青丝随意用了一根簪子挽起,脸上被水蒸气蕴的有些泛红,眼角眉梢间多了两分慵懒风情。
叶轻笺半躺在床上看册子,穿的单薄,见到故梦杵在屏风那边不动,他的眼神落在那人身上,晦暗不明,眼底的小火苗熠熠灼亮。
“过来。”他拍了拍自己大腿。
故梦依旧没动,朱唇轻齿:“我是你姐。”
叶轻笺想也不想回道:“你我并无血缘关系,纠结它做甚。”
故梦不愿看他,瘦弱的身子单薄的摇摇欲坠:“我一直将你视作弟弟,如今你要我同你行房事,你让我如何,如何……”
她扭过头去,无法接受:“我接受不了。”
“时间久了就习惯了。”叶轻笺笑了下,撩开薄薄的被褥,走到人跟前,一把将人横抱。
被放置在柔软的床榻上,周间都是叶轻笺霸道冷冽的果木香味儿,故梦闭着的眼睛落了两滴泪:“叶轻笺,你何苦强迫我。”
一声轻叹从叶轻笺鼻间溢出,他将头埋在故梦雪白的脖颈间,贪婪的吸了好几口气。
“朕若不这样做,这辈子你会再正眼看朕吗。”
一夜疯狂。
故梦身体极为虚弱,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都未醒来,叶轻笺急了眼,半个时辰便让太医把脉,确保故梦无事。
终于在晌午后,人依旧未有清醒迹象,叶轻笺发了狂,抓住诊治的太医斥责:“几个时辰了,人还未醒,你们这些庸医干什么吃的!”
太医被摔倒在地,吓的魂不附体,战战兢兢回道:“回皇上的话,姑娘自从吃了那药武功废除,身子骨便弱了许多,加之……加之姑娘早年间应该误食过什么药性猛烈的毒药,余毒未清,操劳过甚,晚醒几个时辰都是正常的。”
刚刚他偷看了那姑娘两眼,手腕脖颈遍处青紫吻痕,很明显经历过一场激烈房事。
姑娘咳嗽成疾,身体抱恙成这样,皇上还真忍心下的下去手。
叶轻笺蓦然想到几年前故梦为他挡了一箭,那箭呈黑色,一看便知是有毒的。故梦当时差点没命,还好半弥教圣药颇多,几番周折总算将人救回来,事后故梦身体一如往常,他以为并无影响。原以为会好的彻底,没想到几年过去,不起眼一箭坏了故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