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白留书一封,就此抽身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问都不问我一句,一声不吭地跑去参什么军?!真当打仗是好玩的?!!!”
“往日还当老大是个稳重的,竟没看出来是这么个性子?!!”
毛老先生气的直跳脚,嘴里骂个不停。
“这个臭小子……马上结婚的人了,居然就这么丢下未婚妻子……等他回来了我非得……”
“师父!!!”
在旁一只垂头丧气沉默不语地广角蓦然出声打断。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师兄他…他是被我气走的……”
“是我…我对不起师兄,对不起师父,更加……”
广角看了一眼旁边憔悴不堪默默垂泪的连翘,似再也说不下去,转身跑出去了。
毛老先生被广角这么劈头盖脸地一顿砸,还蒙着呢人影就没了。
“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广白出走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这臭小子方才讲些什么玩意儿?!!”
毛老先生疑惑地看向剩下的来喜和连翘。
连翘控制不住地大声抽泣了一下,捂着嘴也跑走了。
“一个两个的,都在闹什么?!!”
老先生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广角和连翘接二连三的做派,再联想方才小徒弟讲的话,他心里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觉得一阵无力。
“儿女都是债啊~”
来喜没劝说什么,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旁人又哪里有置喙的余地呢。
而第二天清晨,又一个消息砸的人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