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湿婆神国,龙门寺宏源,见过乾皇!”
李明渊看着被首辅松开后恭敬见礼宏源法师有些尴尬,不过他为帝几百年,这种尴尬到还影响不到他。
他呵呵一笑,走到宏源法师近前,将其扶起,感慨道:
“乾湿两国故交千年,早就听闻佛法神妙,未能一观,如今请法师前来,其后事了,我可要多多想法师请教佛法精髓!”
宏源法师稽首作礼,动作牵扯了伤势,让他后脑一阵发蒙。
他摸了摸后脑勺,扭头扫视了一眼身旁那将他掠来的三人,心中无奈。
自己这三灾八难何时到头?
“我佛慈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贫僧道行低微,唯恐力有不待,就是不知需要救治之人所遇何疾?竟让乾国众修束手无策?”
一旁首辅闻言老脸一黑,但也没法。
这人是请来的,请人出手救治,总不能强按牛头。
“是我一故交小友,其深陷心魔妄境,难以自拔,其陷深邃,其念难及,如此才冒昧请法师出手。”
“又是心魔?”
宏源闻言愣了,他看了看场中各人,一个故交小友能让三大高修和乾皇同时出面?
首辅闻言奇怪道:
“何言称又?”
宏源摇了摇头没有应答,对乾皇道:
“我们佛教教义普渡众生,劝人修持向善,早闻乾国人杰地灵,当年我入初境之时,还曾来此游历,晃眼见以过千百之年。
不知乾皇可否能批复我教一处荒域,许我教能与乾国各派交流传教?”
李明渊闻言哈哈一笑道:
“好说!好说!早就听闻佛教经义能直观本心,看破虚妄,此间事了,我定于高僧好好详谈!”
宏源闻言一喜,扭头问道:
“病患何处?”
李明渊向首辅使了一个眼色。
首辅上前道:
“法师且在此殿暂歇,我将病患请来,在劳请法师出手。”
宏源是笑非笑的看了首辅一眼,这是不放心他外出呀!
他扫视了一眼殿堂,见其宽广空畅,未有神异,但是其地下好似有巨龙潜伏,他没细查,还看不出神妙,不过对方敢再在此将他放出,直面乾皇,想来也是有万全之策,毕竟湿婆神国和乾国的关系可说不上和谐。
不过这也怨不得首辅谨慎,这佛教修持主讲修心,坐禅,到了宏源的境界,一次坐禅坐个几十年都很常见。
且修成佛陀法相,金刚法躯之人,其力甚伟,防御力更是惊人,也就是对敌手段比较匮乏,没有道教一般千门万法,如此他们三人才能完好将其制服。
他们在湿婆神国隐匿踪迹,探察了好几天,才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落单的佛教高修。
如果被他半路跑了,如今政务繁忙,哪里还能抽出时间,再联手去寻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的佛教落单高人。
一旁乾皇吩咐侍官给宏源法师奉上茶饮吃食,他托词公务,转身离去。
一旁墨子与监察司神部庄同生见状也是对着首辅一拱手离去。
如今通讯卫星已经升空,乾国内外各部互通有无,无数各地工程政务之事如山崩海啸一般涌入各衙,两部能凑空去万里之外打闷棍,已经是表现出了对宋寒的无比看重。
发改委部衙内,宋寒翻看了这段时间发改委部衙所施政务,摇头不止。
路子走的是没错,但是走太快了。
乾国九州万里,有民众十万万,修士武者百万。
乾国缺少生产力么?
并不缺,如果有一个反虚修士出手供应民生,其一个人生产不管是粮食还是衣物,凭借秘法道术,其一个人就能供应千万民众所需。
但是你不能奢望让首辅或者其他高人都去种粮食保障民生吧!
那他们还要不要修炼了?
如墨子首辅等人,愿意入朝为官,为民,已经是难得,哪里能苛求百万修士都这么开明。
毕竟两方追求不同。
民众之求一日三餐,而修士所求却是天道轮转,为仙长存。
“哎!个体修炼文明与科技文明的根本性差异呀!”
宋寒无奈叹了口气,提笔开始统筹新政,只是他还没写俩字,衙吏带着一位皇城侍官走了进来。
那侍官见宋寒好端端的在处理公务,颇为惊讶。
“宋大人,首辅要你前去皇宫坤贞殿一汇。”
宋寒闻言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