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说是要给你治病去疾!”
宋寒:。。。。
当宋寒跟随内侍去往皇宫之时,看着那个坐与殿前的和尚,更是惊讶了。
“施主,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宏源大师,乾皇不是说了让你寻他详谈,你跟我作甚?”
宏源摇了摇头,一步不离的跟在宋寒身后无奈道:
“我去寻那乾皇,那皇城守卫说没有接到通禀,不许我入内。
乾国我又没有相识之人,不跟你我又跟谁?”
宋寒闻言也是无奈,这乾皇翻脸不认人,见宋寒已经清醒,不愿意在承诺让其在乾国传教之事,一直托词政务繁忙,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可是我还有公务在身,需要处理,你这一直跟着也不是事呀!”
宏源摇头道:
“出家人不打妄语,可是你们乾国上下翻脸比翻书还快,你本来就是我施法唤醒的,怎么一个个转眼就不认了?
你承接了因,我来所果,且此果也是你们乾皇应下,两次都结于你身,你什么时候帮我了去,我便什么时候离去。”
他见宋寒面容纠结,安慰道:
“我有施法临身,此间除了高修之人,无人会察觉我近你身。”
“哎”
宋寒无奈叹了口气,回到发改委,果然部衙上下,没有一个人能看到自己身后跟着的这个和尚。
宏源见往来者都对宋寒施礼,言称大人,惊讶道:
“施主弱冠之年,非亲皇贵胄就登临如此高位,受乾皇首辅看重,前途无量呀!”
宋寒一直被宏源在身后盯着,书写政梳也是觉的无比别扭,他无奈放下笔墨,顺着对方言语攀谈道:
“怎么你们湿婆神国没有如乾国一般择材任事?”
宏源道:
“湿婆国内,官吏各辖皆父终子承,到与乾国相差甚远。”
他看着宋寒笔下政梳,奇怪道:
“我观你所书之政,化天道行人道,但无心持所处,那怕其后人道大昌,物欲横流之下其心难定,恐难登彼岸,无人超脱,其道又有何用?”
宋寒闻言皱眉凝神静思。
宏源法师此问,但是问到了个体修炼文明与群体科技文明的根本性差异了。
此间修行,如道家所言: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唯有独守本心,不为外界所扰,才能得见其道之妙。
各派各教起点不一,但初境皆有所言,物欲横流之下,人心浮动,的确很难入道。
这也是此间亿万百姓,生活贫困的原因之一,毕竟没有了杂乱的外因干扰,其更容易入道修行,所谓安贫乐道不外如是。
宋寒心头千思百转,良久之后长出了一口气。
虽然二十一世纪的蓝星,物欲横流,未闻入道者,但科技之法,大大提高了无数人的生活质量,使其不为衣食所扰,如此世界,没有个人的超脱又有何妨?
行科技之法,人道尽头,科技爆发,所求所愿只为举众生之力,行超脱之举吧了。
“人道尽头是沧桑,此道所求只为万众一心,人人如龙而已!”
宋寒的话仿佛一计重锤,落入宏源法师心中,震的他佛心漂浮。
他低头涌颂,良久之后才安定其心。
“施主大愿,贫僧拜服!”
宏源法师对着宋寒稽首道:
“不知施主对我佛教有何看法?
我们佛教之中,有尊者地藏,其愿与你所求相同,但其法不一,虽不知其后何道成真,但都为人道宏愿,令人心神向往。”
看法?
宋寒摇了摇头。
自己能有什么看法,穿越此间几十年自己都没接触过这里的佛教教义,也就是穿越前了解过蓝星佛经,谁知道一百六十亿年来有什么变化。
宋寒没有明言,恭维道:
“佛教经义,拯世救民,小子材疏,那敢置言轻谈。”
宏源闻言道:
“宋施主,我观你与我佛有缘,身具慧根,可愿与我折返湿婆国遁入佛门?
只要施主愿意入教,我以佛性作保,定能让施主拜入祖庭,百年内凝聚佛陀金身,不惧生死之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