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深知自己已经被逼到墙角的苏然,不得不极为违心的说道:“皇,依微臣所见,如今我大明,可谓是文官不可信,勋贵不堪大用,边关大将更是只闻兵部行文,而不知皇旨意。”
说到这里,苏然的心都在滴血。
他知道,自己这番话要是传出去,那就真的是跟朝堂文武翻脸了。
麻蛋,这事儿闹得。
他明明就是想抱根粗大腿,然后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的啊。
诶,只能说不愧是历史拾掇着九千岁暴打东林党的狠人啊,这一不注意就中了招。
要是早知如此,打死苏然也不会走进这个亭台啊。
“苏卿倒是大胆。”朱由校哼哼了两声,显然对于苏然瞎说大实话有些不瞒,不过最终还是无奈的叹道:“不过卿家话糙理不糙,这也是朕目前最为感到棘手的地方啊。”
苏然也知道朱由校目前所面临的窘迫。
有一说一,老朱家确实是历朝历代中最为苦逼的一个皇室了。
文官注定不能用,勋贵退化成了米虫,边关大将就更不用提了,要不是这些手握重兵的人在聒噪,那些文人怎么可能胆子大到敢跟皇帝顶牛?
还有宗藩、乡绅、地主、豪商、士人.....
嘶~
苏然光是想想,就感觉跟着老朱家混迟早都要完蛋啊。
这他么想要清扫的对象也太多了吧。
可惜,被朱由校逼贼船的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
为了以后不给朱由校这个短命鬼陪葬,苏然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皇请赎微臣直言,若是皇如今下定决心要清扫旧山河的话,不用重典怕是不可能的了。”
“哦,卿家何以教朕?”
朱由校来了兴趣,他也想听听这位新晋的‘自己人’,能够拿出什么方略出来?
“是!”
苏然思索了一下今后朱由校和魏忠贤的做法,壮着胆子说道:“在微臣看来,皇若要收回朝政大权,大体可以分为五个步骤!”
“哪五个步骤?”
朱由校整肃身形,脸满是严肃。
两君臣之间的气氛,也从先前的悠然惬意变得凝重了起来。
受此气氛的影响,苏然也不禁整了整衣冠,面再也没有了苦色和忧愁,反倒是充满了勃勃干劲。
因为他知道,这种君臣问答的方式,在历史用一个名词来形容,那即是君臣奏对。
而每一对进行君臣奏对的臣子和君王,无一不是青史赫赫有名之辈。
比如商鞅和孝公、李斯和始皇、董仲舒和武帝.......
PS:好吧,我服气了,这破电脑是真的变卡了,连十几年前的方头电脑都比不。
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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