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仰慕朕?那好,朕今晚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这句话就如同魔音灌耳,从沈宜姝的头顶传来,她低垂着脑袋,能看见暴君的一双尺寸不小的“龙足”,往上就是肌理修韧均匀的光洁小腿,再往上……她就不敢继续看了。
沈宜姝如被雷击,险些被击了个外焦里嫩。
不!
她一点不想表现!
暴君金口玉言,沈宜姝只能装作听不懂,弓着小身板,恨不能把腰给折下去,她当真一眼不想多看暴君的“玉腿”,她担心眼睛会里会长刺。
沈宜姝立刻脱口而出:“皇上!微臣今晚一定事无巨细记录一切,绝不负皇上器重!”
霍昱剑眉轻轻一挑,目光落在了沈宜姝白皙细嫩的脖颈上,那上面小绒毛精致可爱,不过,霍昱最想做的事,无非是掐上去。而下一刻,他当真这么做了,当大掌握住那把小脖颈,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脉搏的跳动。
多么鲜活又脆弱的生命。
但凡他的指尖稍稍一用力,这个生命立刻会消失在自己的掌中。
掌中人在轻颤,明明惧怕厌恶自己,却像一朵茫茫山崖之上的忍冬花,在卖力求生。
她想活下去。
娇小却顽强。
有意思了。
沈宜姝怕极了,浑身汗毛竖起,她真的好担心暴君会掐死她啊!
“怕么?”
暴君低沉磁性的嗓音再次从头顶传来。
沈宜姝闭了闭眼,一鼓作气,道:“微臣不怕!皇上是仁德之君,岂会杀了微臣!微臣一定鞠躬尽瘁,全力侍奉皇上!”
暴君握着她脖颈的那只手终于松了松。
沈宜姝以为小命又安全了,孰料下一刻,那催人性命的声音又响起:“沈司寝打算侍奉朕到几时?”
沈宜姝:“……”还要加上一个期限?
“嗯?怎么?沈司寝不想一直侍奉朕?”暴君又问。
沈宜姝想哭了,强烈违背了自己的本意:“微臣……愿侍奉皇上到天荒地老!”
天荒地老……
这是一个好词。
霍昱的手掌终于彻底从沈宜姝脖颈上移开,低低轻笑:“不必天荒地老,朕死的时候,你也一起死就行了。”
沈宜姝欲哭无泪,暴君是在暗示,她要与他同生死么?
嘤嘤嘤……
内心一阵痛哭流涕,沈宜姝表面上却真诚炽热,朗声道:“微臣要与皇上一同生死!”
霍昱对眼前这个/玩/物/愈发来了兴趣:“既是如此,沈司寝给朕擦拭,侍奉朕穿衣吧。”
沈宜姝再也不轻易怀疑自己幻听了。
她小脸一红,与羞涩无光,纯粹是本能使然,正抬头之际,从暴君的“龙足”往上,直至腰部的地方,都被她看了个真切,她又立刻垂下头去:“皇、皇上,微臣去唤内侍过来。”
霍昱就那么大喇喇的站在沈宜姝面前,不愧是暴君,纵使如此做派,也仿佛如入无人之境,半点不觉得尴尬,甚至还有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威压感。
“不必,朕就要你。”
暴君的嗓音明明低沉轻柔,却还是让沈宜姝小身板一抖。
这话太有歧义!请不要这样讲话!有失体统!
沈宜姝强行控制自己继续发散思维下去,道:“……是、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