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青山遮挡阳光,前来吊唁讨论的人群,终于开始感觉有些寒意。
他们讨论半天秦大山的过往,终于在脑海里将整件事补足。
15岁到22岁,特区生涯完全是个迷。
后来。
22岁的秦大山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选择回到自己的家乡,娶妻生子过隐姓埋名的生活。
在长达29年的时间里,他选择和普通人生活一样。
打牌喝酒,对朋友肝胆相照。
只是在偶尔调笑时,说出自己曾经的事,可大家只当是酒话和吹牛皮。
或许这就是他为了掩饰心中澎湃的热血,和追忆曾经的辉煌吧。
特区7年的辉煌,谁能来述说呢?
“小鸿啊,等忙完你得回趟老家呀!”
“嗯!”
“小鸿,好好干!我们这群你爸爸的老友,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你要是在本家有什么难事,一切都好说。”
“小鸿,别丢你父亲的脸。他为你付出的东西,可能比你想象的大。”
“好...........”
众人勉励完秦鸿后,看了眼墓碑秦大山的照片。
带着满腔疑问,开始离开青龙山。
秦鸿送本家直系亲属了大巴车,在车对大家能来参加父亲葬礼表示感谢,也嘱咐了司机慢点开。
等大巴车远去,在场的只剩下冯家家族的人。
那四个冯家小子,浑身湿漉被风一吹瑟瑟发抖。
他们额头有淤血,那是对着水泥地重重磕头的结果。此时的他们,双眼全是惊骇。
内心的极度恐慌,全被双腿出卖。
一个照面,四座敞篷跑车就吱呀成废铁。
车下来个黑人,拧小鸡一样把脸色惨白的他们拧下车。
那黑人在他们脑袋一按,人就晕厥过去。
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等他们被水浇醒,看见面色肃穆的大伯家主去就是抱住大腿。
口中惊呼:“大伯,救我!”
等回过神来,大伯说让他们给秦老磕头。
四人对着水泥地就是死磕,还是秦鸿看不下去了,把他们拉起来安抚了几句,他们才缓过神不在敢说一句话。
“苗苗,这里有你的一封信!”
冯苗早就注意到了那封信,只是见父亲一直拿着也没好意思去拿。
“拆开看看,里面写的什么?”
冯苗刚想拆开,就看见一群紧盯自己的眼神,她嘴角嫣然一笑说:“我等会和他一起看!”